氛围到了这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期待和疑惑,反而是淡然与冷漠。 墨淮卿苦笑,“看来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是顾长安和你透露的?” “墨淮卿,事到如今谁和我透露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又为什么非要和我演戏呢?” “那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却还要在你面前演戏,到底是我吃饱了撑的,还是我有想要保护的人?” “呵呵。”我冷笑,“谁啊,圣女胡泠柔?你最在乎和最重要的人?” 墨淮卿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在这时候提到胡泠柔,他微微一愣,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难看了。 我不在乎他怎样,或者说,我早就应该是这种不在乎的态度了。 原来的在乎让我吃尽了苦头,现在又是何必呢? 我知道,墨淮卿要说的是外公那另一半解卦的事情。 我也知道,解卦的内容和莫峰有莫大的关系,甚至是我们要战胜莫峰的唯一希望。 不过,现在我人已经是这样了,顾长安也好,还是墨淮卿也罢,都不能轻易地从这场迷惑又诡异的游戏中脱离,所以我知道不知道也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阿月,我今天是要和你说我早就找到那另外一半解卦的事情了,难道你就非要把所有不好的事都和柔儿扯到一起,这样能让你开心是吗?为了车上柔儿,你连自己最想要知道的真相都不在乎了,是吗?” 柔儿? 呵呵,叫得多么亲切啊! 从始至终我就是一个笑话,直到现在都是。 我更加肯定,刚刚自己的态度是对的了。 “墨淮卿,你要是愿意说就尽管说,如果不愿意说,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有那个功夫还不如赶紧给李玲想想办法,别让这件事越来越被动。至于你的柔儿,没人非要扯上她,毕竟她是你的心头宝,我不敢,我也不配!” 话落,我就像是赌气一般,都顾不得现在的处境是什么了,转身就要出去。 因为我知道,墨淮卿是绝对不会出去的。 但我刚要走到门口,墨淮卿就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带进怀里了。 我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神经病啊!放开我!” 墨淮卿的表情也在诉说着他的不悦,他的双臂更是死死地环着我,“我要说就是不放呢?” “你是想要我把顾长安喊进来吗?” “你是没看见一开始进来时我设下的这道结界?” “你……” 我真要被他给气死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我们之间唯一一次遇到的这种状态。 我以为,我和他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可是…… “唔……墨……墨淮卿,你疯……” 我埋怨的话被他全数吞进腹中,再次感受到这两片软糯的薄唇,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明明是我最熟悉的人,明明是我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明明是我唯一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的齿轮非要把我们两个人往相反方向去转?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拼命挣扎,用力地推搡墨淮卿,可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捧着我的脸将我一点点尝尽。 同时,这品尝中他没有任何耐心。 所以床笫之欢有什么不好? 从宽衣解带开始,步步都是疼爱你的意思。 可以没有感情,也没有心动,只一味新鲜感做引,能让两具本来陌生的身体擦出火花。 即使我现在说不爱,可我的身体都是诚实的。 它认识对面抱着的人,更熟悉着人的一切。 “阿月,你看着我,看着我。” 墨淮卿捧着我的脸,说话的声音有些迷离、破碎。 像是冰川融化,只剩下这满河碎碴。 我被他的声音支配着,缓缓抬起头来。 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我知道,他没有对我使用任何催眠之术。 现在我们是无比坦诚的,但这种坦诚迟到了,也太可笑了。 “阿月,曾经我什么都不说是为了保护你,你外公确实是因为莫峰死的,他在临死前也确实是想要通过这一卦来保护你,包括你的外婆,在看到已经有了的那一半解卦时,其实就已经猜想到了什么,只是没有找到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