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

我甚至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问问自己为什么救不了她们？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听见女孩结束了那痛苦的惨叫。

此刻我什么都顾不得了，一把冲过去将女孩从床上拉了下来，又给她披上了一件衣服。

果然，床单上的殷红让人不忍入目。

女孩已经虚弱到了极点，颓废地靠在我身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长安，你够了，宣泄完了你快放了她们！”

顾长安依旧不着寸缕地站在床边，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样，“放了？哈哈哈，难道我抓她们来，是让她们赏花游玩吗？转一圈再给送回去？”

“顾长安，你真是无耻至极！”我咬牙切齿。

可顾长安却丝毫没有在意，而是径直走下来穿好衣服，还没等我再说什么，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只不过，在走到门口时他稍微停顿，“歇一会我再回来，小月，希望下一个你的答案依旧如此。”

我忍崩溃了，简直比怀里的女孩还要崩溃。

如果再经历一次的话，我说不好自己到底会不会死？

就在这时，龚怡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她伸手就要把倒在我怀里的女孩拉走，我则是紧紧护着，戒备问道：“你把她带去哪？”

龚怡也非常警戒地朝着左右扫了一圈，声音压到最低，“无论你怎么选，他都是会上了这些女孩，因为他现在需要阴阳双修来达到他想要的法术境界。如果你不想让这些被糟蹋了的女孩还搭上命，就把她给我，我会好生送回去！”

我有些震惊地看着龚怡，但下一秒，龚怡便又面无表情地一把将那个女孩给扯走了，全程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仿佛刚才那些话也不是她说的。

可她既然留在顾长安身边，应该就是顾长安的人，又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呢？

还是说，她留在顾长安身边另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