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连母接着又说道,“周氏在生婧函的时候总是困难,这一胎虽然隔了三年,可总要小心,有些话我不好说,只能你出面同如信提。”
比如,连如信没有妾氏,在房事那边一定要注意,委屈委屈自己,可莫要同周氏同房。
连母毕竟不是生母,这话不好嘱咐。
而且周氏那边刚有孕正是不稳的时候,她这个做婆母的说话更要三思,面对让周氏多虑伤身。
连父嗯了一声,也不在乎手没暖好,立马起身出门。
走的急的,都没注意到连母的表情淡淡。连母前些日子不给连父好脸子,连父觉得二姨娘都关起来了,连母这就是矫情,到现在他直接选择看不到连母脸上的不悦来。
连母也不想跟连父吵,没有任何意义,二姨娘被关起来了,连颜玉被折磨的没有人样了,她还想怎么样?还能怎么样?
只是,有过的裂缝却好不了了。她再难如同以前一样,满心公允的处理家里的事。旁人说她什么,如何揣摩她她不在乎,可孩子是母亲的底线,她总也忘不了,连颜玉恶狠狠的咒骂安红韶是扫把星的一幕。
无关乎多恨连颜玉,也不想让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是觉得自己不值。
听着连父走远,连母让郭嬷嬷取来自己的袍子,“走,随我去瞧瞧红韶那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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