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跟在米娜身后一起听着。他第一次见这么专业、这么专注的向暖，和他记忆里那个明星太太有着天壤之别。

向暖当然觉察到他的目光，只是故作淡定不去理会。她努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向米娜介绍现场情况上，滔滔不绝讲解了半个小时之多。

“太精彩了！听向设计师一番话就如同亲眼看见画展本身。您筹划布展的过程我看都能出一期专辑了。米娜的画展必火，布展背后的故事也可以作为周边推出，视频也好，出书也罢，一定会卖座的。”

郁新夸张地赞叹，倒像是彩虹屁专家一样。

“我听你说得都激动了，就按照你的想法来。说真的，我觉得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甚至比我自己都了解自己。”

米娜说完愣了一下，意识到这两句话就像绕口令，忍不住笑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工作。郁新今天来谈画册的事，正好一起想来看看。”

向暖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其实还有很多细节想和米娜沟通，但此时她只盼着郁新赶紧走，宁愿多一嘴不如少一嘴。

“对了，姜潮找过你吗？”米娜走到门口忽然问到。

“找过，说是您推荐的，我还准备等忙完正事专门去谢谢您呢。”向暖这次笑起来，眼角嘴角的弧度别提有多标准。

假笑就是要规范，这才假的真。

她这时才回过味儿来，米娜一个深居简出的画家，怎么成了“联络枢纽”？

“怎么样？他那可是笔大买卖，不过以你的才能再大的场面也能轻松拿捏。”

“您说笑了，我这人没有什么本事，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过，这都是老板们考虑的问题，我不过是个打工仔。”

对不起了凌铮，只能拿你来挡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