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想让程婉付出冒犯他的代价？

“我想过我们再见的很多样子。”

程婉脱下自己的披风，她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黄选，温柔的面容上却是冷若冰霜，反常态的叫人觉得寒冷恐怖。

“却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你昨天说那些话侮辱我的时候，用那样下流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会有想过今天你所面对的局面吗？”

程婉讥讽的目光落到那角落里突然窜出来的一只老鼠身上，嘴唇噙起一抹似笑非笑：“昨天还是天上高高在上的星辰，现在就已经成为了别人脚底下的泥土，真可惜，亲自把你踩落的不是我。”

“我说你昨天为何如此看上去好欺负，原来是早就已经存了想要毁了我的念头？”

“你还真是狠毒，能够想出这样的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