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了几个主子的私库,花圃都不知道空间里塞了多少东西。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花圃闪身窜到了厨房,一边嚷嚷着:“快去救火啊!走水了走水了!快去啊!”
一厨房的人,全都提着水桶出去了。
花圃趁着别人不在,抬手就是一顿收。
什么精粮粗粮、蔬菜瓜果、点心小吃、鸡鸭鱼肉、奶蛋咸菜,通通是一顿收。
等做完了这一切,花圃都没有去找裴广海汇合,而是从角门直接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嚷嚷:“快去告诉主子,走水了,出大事儿了!”
一番忙乱之下,花圃成功的脱身离开。
裴广海算计着时间,然后听到外面的喊叫声,顿时站了起来:“王府今天有事情,我就先行告辞了。郡主,请留步!”
清河郡主听着裴广海说的那些事情,晕晕乎乎的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裴广海跟她说的是,他年幼的时候,曾经有高人批命,说他不宜早婚,不然会克妻。
所以他才拒婚了清河郡主。
清河郡主来不及分辨裴广海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家里就着火了!
清河郡主也顾不上裴广海了,急匆匆的送走了裴广海之后,就让人保护了起来,远离了火源。
这个年代可没有消防车,所以灭火的效率,那就不用提了。
等他们把火灭了,那间着火的房子,基本上也就没法住了。
当然,也就没人发现,他们被偷家,整个王府都不剩下什么了。
裴广海跟花圃再次汇合。
裴广海酸溜溜的说道:“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那边,你也放心。”
“为什么不放心?”花圃反问:“难道你连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裴广海立马不敢吭声了。
他要是真的废物,花圃就真的不要他了。
“好了,下一个目标。”花圃拿起地图:“兵部尚书。”
“走。”
“走。”
俩人故技重施。
裴广海登门拜访,花圃负责偷家。
如果说,裴广海是靠美色吸引住了清河郡主,那么来兵部尚书的家里,那就得拿出点真本事了。
裴广海就跟兵部尚书商讨起了兵书。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也能扯上半天。
虽然兵部尚书很纳闷,裴广海一个文官出身的公子哥,为什么会对兵书感兴趣,但是架不住裴广海谈及的兵法,非常高深,兵部尚书倒也耐着性子,跟他聊了起来。
兵部尚书的家,比起王府那就小多了。
但是,他家的仓库,藏的东西,可是一点不少啊!
花圃打开仓库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么多粮食!
什么时候吃的完啊!
收收收,全部都收走!
不能便宜了这个老货!
要不是他一直都给镇山候扯后腿,镇山候也不会贻误战机。
这老小子不是个好东西,绝对不能便宜他!
收完了兵部尚书的仓库,花圃爬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隔壁竟然是一个隐藏了兵器铺的私宅。
好家伙!
兵部尚书这是要造反啊?
居然在这里藏了这么多的武器!
这还愣着干啥?
全部收走啊!
花圃搞定之后,总算良心发现,在窗外咳嗽了一声。
裴广海收到信号,当即站了起来,说道:“大人,今天登门受益良多,真是不胜感激。打搅大人多时,我也该告辞了。”
“贤侄日后可经常过来坐坐。”兵部尚书意味深长的看了裴广海一眼。
裴广海假装没看懂,抬手作揖:“告辞!”
裴广海一出门,花圃马上低声说道:“兵部尚书隔壁有个私宅,藏了个武器铺。这老小子,估计想造反!咱们被流放,说不定还是好事。估计用不了多久,京城也要乱了。”
“嗯,我们换下一家。”裴广海点点头。
俩人就这么互相打着配合,一天的时间,溜达了四五家。
花圃把人家的库房收拾的干干净净,老鼠来了,都得哭着走。
“如果你能保住裴家,不必跟着流放,也行。”花圃说道。
“不行,必须流放。”裴广海回答:“清河郡主一旦回过神来,我也逃不掉。顶多想办法,多花钱,尽量不要受刑。”
对哦。
裴广海和他爹,还要监牢受刑呢!
花父好像也要受刑来着……
花圃暗暗的琢磨着,该如何保全自家。
到了傍晚,花圃一身疲惫的回到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花父花母和花圃的哥哥花亭,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小圃,你这一天,都去哪儿了?”花父问道:“粮店怎么送来了这么多的粮食?”
花圃算算时间,过了今晚,那个堂大伯估计就要嗝屁了。
干脆摊牌吧!
花圃关上房门,语重心长的说道:“父亲,母亲,大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你们一定要做好准备!”
“小圃,你这么严肃,是不是在外面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