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本来就是朋友,也难怪臭味相投。”
赵景明震惊得无以复加,这国子监里的学子平时玩得这么花的吗?不禁眉头紧皱问:“那些被他们胁迫的学生就没想过要反抗?”
“他们哪敢。”
赵景安轻叹一口气,道:“何况这种事本来就上不得台面,那些被他们胁迫的学生便是再痛苦,也是不敢跟别人说的,大理寺的人曾经想找出被他们胁迫过的学生,或者死者死去当晚要去和他们幽会的学生询问他们情况,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最后大理寺的人还是通过询问死者的小厮,才知道了那天跟他们幽会的人是谁,但据说大理寺从那两个人身上什么都没问出来,他们都说他们去到那个地方时,已是见不到张正博和蔡元朗了。”
徐静沉声道:“这说明,那两个死者都是自己走到案发现场附近的,案发现场附近都是国子监里比较偏僻的地方,巡逻的侍卫一般不会去那里。”
赵景安点了点头道:“大理寺的人也是这样推断的。”
赵少华忍不住眉头紧皱,“大理寺的人有说,那天要跟他们幽会的两个学生是谁吗?”
就像景安所说,这种事本来就恶心,若还让别人知道,他们还哪里能在国子监待下去?
赵景安默了默,道:“知道,但不是大理寺的人说的,他们直接被大理寺当成嫌犯抓起来了,我们才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