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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人长得如何?”陈泽认定,那人就是他的情敌。
管事却道:“是一位年轻的郎君。”
年轻郎君?
管事继续道:“其实他每一年都来,一年来一次,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他以前穿得很普通,不过这回倒是穿得很富贵。衣衫都是蜀锦做的呢,那靴子还是用金丝绣的云纹。看来是出人头地了。”
陈泽心头猛地一跳:“他在苏娘的棺木前,都说了什么?”
管事摇头:“他不让人靠近,而且每次待的时辰都不长,就半柱香的功夫。”
“他的年纪看着有多的光景了?相貌生得如何?”陈泽急切地问。
“应是二十一的光景。”管事说,“去岁他及冠,今年可不是二十有一。相貌嘛,生得很是俊俏。不瞒陈老爷,我倒是猜测过,这位年轻郎君应是苏娘的儿子。”
苏娘的儿子!
陈泽的心猛烈地跳动着,他急切地问:“他离去有多久了?”
管事摇头:“早上来的,已经离开很久了。”
“那他是走路来的,还是乘车来的?今日来义庄的人可多?”
“今日来义庄的人并不多,但他是走路来的。我还奇怪呢,穿得这么好,连车都没乘……”管事说的话,断绝了陈泽想循着车辙寻人的念头。
管事离开了,陈泽跪在苏娘棺木前:“苏娘,苏娘,若他果真是你的孩子,你为何不托梦告诉我?我不是度量小的人,我不会不管他的……”他眼中缓缓流出眼泪来。
陈参赞可真是太可怜了。洪五想。若他们早些出门便好了。
管事却去而复返:“陈老爷,方才守门人说,那位郎君,是乘着车来的。不过不知为何,他在离义庄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便下了车,独自走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