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了。”
啧。秦想想都懒得说些什么。秦婉婉的语气,总让她觉得像是上峰光临。
她们前脚刚进食肆,后脚带着两个药童的医工就到了。医工自我介绍说是姓白,是廖家常用的医工。
秦婉婉说她是装病,但白医工还是说了一大通,似乎秦婉婉真的病入膏肓了。
白医工唰唰的写了一长串的药,交到身边的小药童。秦想想都没来得及问,小药童就跑了。
白医工时常在廖家看诊,明显很有眼力见,不待秦想想开口,又走到范太太跟前,替范太太把脉。这回他的面色倒是凝重:“太太这是心病,肝气郁结不散。这心病是否能痊愈,全靠自己想得开。”
不过虽是如此说,还是开了些疏肝理气的药,最后交待道:“若是感觉不舒坦,可以到白家医馆来寻老夫。”
小药童又拿了药单,飞快地出门。
秦婉婉看病不要钱,那范太太总要吧。
白医工连连摆手:“没来之前,廖郎君已经给了一百贯,足够了,足够了。老夫还恨不得多看几个病患呢。”
廖浩海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秦婉婉被安顿在秦想想的房中。
梳洗过后,又穿上新衣的秦婉婉半倚在床上,打量着秦想想的闺房。秦想想端着汤走进来,见秦婉婉一副嫌弃的样子,慢悠悠道:“我这地方是简陋了些,但能遮风挡雨。”
“我又没嫌弃。”秦婉婉说,“你将门关好,我有话要对你说。”
秦婉婉一脸严肃。
秦想想依言将房门关好,一回头,就看到秦婉婉在贴身的亵衣里挖啊挖,竟然揭出一张极薄的、类似人皮的物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