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呵呵,世子喝着,味道还怪好的。”
王嬷嬷惊骇地看向康德郡君:“郡君,此女怕不是个疯子?”说出来的话,可真让人恶心!
康德郡君也一脸作呕地看着秦想想:“怪不得秦大娘子在家中不受宠,定然是整日说些胡话。罢了,王嬷嬷,到时候你就多费些功夫,用些结实的线,最好将秦大娘子缝得严严实实的。”
王嬷嬷顿时又欢喜了:“老奴遵命!”
秦想想幽幽道:“缝吧缝吧,最多我下去,多费一点力气和功夫,再将线给拆了。”
康德郡君瞪着秦想想,突然没法子再叫秦想想行刑了。但若要她将秦想想好好的供养着,她决然是做不到的。
“王嬷嬷,就将她留在这里,每日只给一次水,一口饭。待她什么时候松口骗秦婉婉过来,再放了她。”
“老奴遵命!”王嬷嬷顿时精神抖擞。
“郡君为何不自己去呢?眼看着世子死了也有一段时日了,这怕是已经过了奈何桥,预备要投胎了吧。”秦想想又幽幽道。
康德郡君简直要疯:“王嬷嬷,将她的嘴塞了!”
“老奴遵命!”王嬷嬷眼疾手快,不知从哪里摸的破布,严严实实地全塞进秦想想的嘴里。
秦想想看着康德郡君主仆迫不及待地逃离,别的地方是没法动了,只能痛苦的挑挑眉。这康德郡君性子可真是刻板,开个玩笑都不行。
不过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南宫问月和穆霆,不都派了人盯着她吗?怎么没人来救她?死她倒是不怕的,就是死得有些不甘心而已。罢罢罢,素来大业成就前的无名英雄,又哪个死得甘心?
只是南宫问月曾答应过她,说若是大业得成,就放她出京去游览河山呢。都快十八岁了,她还没有正儿八经的离开过京师城呢。
倒是憾事一件。
康德郡君离囚禁秦想想的房子好远了,才吐了一口浊气:“那小蹄子,怕不是个疯子。”
王嬷嬷忙道:“郡君别怕,老奴觉得,那小蹄子不过是垂死前的挣扎而已。”
说得有道理。康德郡君忽然笑了:“那接下来,去寻侯爷的儿子们去去晦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