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杳身体徒然僵住,她非常不习惯这种接触。
太过于亲密,让她很不舒服。
宋枝宜电话来的很及时,及时到杨谦白想开口,话也未曾说出口。
“我去接个电话,我闺蜜的。”徐清杳往前走了一步,他的手箍不是很紧,她能轻易脱离。
“去。”他轻声道。
杨谦白修长的身躯伫立在窗外,若不是院子里,放置了路灯,怕是要和窗外浓重的夜色融为一体。
徐清杳走到里面去接通电话。
“宝宝,你在我家还是在杨谦白那边?”宋枝宜说完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在我在杨谦白家里。”徐清杳把路明月和她说的话,告诉了宋枝宜。
气的宋枝宜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狗东西,还搞监视一套?”宋枝宜发誓,活了24年,头一次见到如此不要脸的。
“他是不是觉得,他是做什么都是对的,自己能做的事情,你就不能做?”
徐清杳耸肩,她一个不好的习惯,即便知道对方看不见,也会在说话的时候,有点小动作:“或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宋枝宜差点要直呼三个6了,“他怎么不去乐山顶替大佛啊?”
“他没有资格普度众生。”徐清杳淡淡说着,一言点醒睡梦中的宋枝宜。
“路明月不是为他鞍前马后的秘书么?她告诉你这些,不会也是计谋吧?”
她最近经历了一些事情,现在看谁都带着点探究。
而且,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这话是永远不会错。
路明月在宋枝宜心目中就是如同杨川北一条狗的存在。
她说的话,未必可信。
“我看她说得很真诚,而且她不是我们想象中那种秘书。”
“小心驶得万年船,老祖宗的话,还是得怀有敬畏之心。”宋枝宜说着疯狂打哈欠,听着声音就能透过手机感受到她的疲惫。
“你在哪儿呢?”徐清杳问。
宋枝宜猛地灌了一口咖啡,“在机场休息室,我已经连续工作差不多一周了,现在去瑞士拍摄最后一部分的宣传片,拍完就回国过年了。”
徐清杳知道明星工作就是空中飞人,“好好赚钱。”
宋枝宜笑,“不赚钱我那么累做什么?”
徐清杳脑海中浮现之前陈希看到一个明星出现问题,就看着自己偶像,挂在嘴边的那句话,脱口而出:“记得纳税,宁愿睡五十不能睡十五。”
宋枝宜无语:“我堂哥税/务/局的,天天盯着我,而且我公司也不敢对着我搞小动作。”
接而“yue”了一声,又说,“五十我眼睛瞎了都啃不下。”
“如果是daddy呢?”
七月份,宋枝宜休息的时候,和徐清杳看的一部电影里的主演。
作为对男人司空见惯的宋枝宜,在电影院里,差点醉了过去。
“那我可以。”
她提醒:“daddy已经六十多了。”
“我也可以。”
“说说就好了,daddy神圣不可侵犯。”
“我哪配?”
“你和杨谦白怎么办?”宋枝宜不是幻想的姑娘,她身边太多如杨谦白一般的男人。
唯一的差别是,杨谦白比起他们,更加优秀出色。
他们那个圈子里,没有女朋友这个说辞,也不会说追求的话语。
绝大部分是跟或者是想要她。
许是,见得太多。宋枝宜犯怵,希望徐清杳不好深陷其中。
当然,徐清杳是何等清醒的存在,她也是心里有数的。
“能怎么办?”徐清杳好笑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宋枝宜思考几秒钟,“互相利用?”
脑海中闪过很多名词。
宋枝宜没有说其他的,只是说了一个利用。
徐清杳轻笑一声,那无疑是一声自我嘲讽的叹息。
“不算利用。”她又叹了声,好似溟灭众生的悲欢离合,“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
宋枝宜沉默。
徐清杳自知自己没有值得杨谦白利用的地方。
杨谦白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包括她。
“宝宝……”
“好了,你先眯一会儿,到了瑞士再给我发信息。”
“好,你要是真的出了问题,你先去找我哥哥,我和他说过,你有需要他会帮你的。”
徐清杳随口应答,她是不可能去找宋枝宜哥哥的。
她不能拉人下水。
宋家也不是想象里的好家族。
能在南城混出名堂来,说是简单,信的人也只是不谙世事的。
徐清杳从不点破。
她挂断电话,放假之后没有和她联系的陈希倒是给她发了很多截图。
她没有一一点开来看,给她回了问号。
【陈希:杳杳姐,你点开看看就知道了。】
徐清杳半信不疑点开图片来看,是一篇被秒删的新闻报道。
陈希的截图手速,要么不说她是该吃这行饭的人。
对于新闻有敏锐的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