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吻,像是三月里的春风,将人紧紧包裹着在温柔中。
叫人想就此沉沦,不愿再苏醒。
徐清杳起初挣扎几秒,慢慢的身上被他吻得脱力。
身子软软的,如同没有骨头一般,只能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身上的气息将她完全裹住,密不透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她觉得她要窒息的前一秒钟,被含住的唇瓣才被松开。
她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浮现一抹红色,如同夏日最美的晚霞。
“怎么还不会换气呢。”他轻笑着,修长的手指卷起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挽起在耳后。
徐清杳根本没有在听他说的什么,专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有一个瞬间,回忆起大学出门参加活动,她因为过度劳累又用嘴呼吸。
最后,导致呼吸性碱中毒,还去了医院挂水吸氧。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敢随便参加运动量大,且难道很高的活动。
杨谦白抱着人来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她坐在他的腿上。
电脑显示屏上,显示着客厅的景象,另外一个立起来的笔记本里面实时监控着徐清畅的情况。
“人来了。”杨谦白把人抱得正了点,脸对着电脑,坐在的姿势也稍微舒服点。
徐天夫妇规规矩矩地走进来。
这还是徐清杳第一次见到如此狂妄的两人,如此的拘谨。
果然,为了儿子,放低身段,不再话下。
要是那些被徐天欺负打压的公司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一定很是痛快。
就算不是他们亲自动手,也不会表现在他们面前。
“为了徐清畅,从来不会低声下气,只会颐气指使的夫妻俩,双双变得不像自己。”杨谦白嘲讽,“看来是真的命根子啊。”
徐清杳同意他的看法,“不是命根子是什么?”
“能拿我当代价,让儿子杀人的事情被掩盖过去,知情者一并威胁,不是拿徐清畅当命根子是什么?”
她都不想回忆当年的那些破事儿了。
徐清畅今年才19岁,身上背负着人命,还有各种受到他伤害的男男女女的斥责。
换做是旁人,即使事情过去了,午夜梦回依旧无法安然入睡。
可徐清畅不一样,他甚至不当回事。
草菅人命算什么?
他的好爸爸,会让他的姐姐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让他的家族出手摆平的。
他照样可以有恃无恐地生活着。
踩着人家的痛苦生活,他才会更快乐。
“很快他们都要付出代价。”杨谦白沉声道。
徐清杳没有发觉,他语气里带着狠戾,也不知道,他眼神里的阴鸷。
“好。”她应和道。
两人在上面看着,童黎夏和姜舟丛在
“二位考虑的怎么样了?”
童黎夏喝着雨前龙井,神色淡淡,语气也听不出咸淡。
“童小姐,2000万我们是暂时拿不出来。”林蔷薇说。
“我很通情达理的,我不是给你们两个选择吗?”她看向姜舟丛,却是在问他们,“我给你们选择你们不选,我这个人从来不会白白吃亏的。”
“自然不会让童小姐吃亏的。”徐天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拿出几份塑封得很好的纸张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
“童小姐说,我前妻的香谱可以抵,这就是剩余的几份香谱。”
童黎夏拿起来看。
纸张泛黄,字迹清秀。
塑封纸已经粘连起一些纸屑,看上去像是真的。
不过,现代复古技术很强,也不是不能通过高科技达成。
还是要给徐清杳看了才能断定。
“徐先生之前有过前科,我不能确定这份香谱的真实性。”她看向林蔷薇,“徐夫人模仿傅女士的笔迹还是模仿得很到位的。”
徐天和林蔷薇听到童黎夏的话,明显地愣住。
“童小姐什么意思?”
从前很多事情都被掩盖过去了,童黎夏怎么可以知道这么多?
这让徐天不得不质疑她的身份。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我这个人很不喜欢被欺骗。”她随口说着。
“二位应该是不介意,我拿上去给一位跟傅女士很熟悉的朋友确定是否是真的傅女士手写的吧?”
她看向两人,眼里含笑。
“当然。”
姜舟丛打了个响指,上午的保镖出来,拿着纸张往楼上走去。
书房里,徐清杳心脏马上要跳出来了。
监控无法看出,纸张上面的字迹。
徐清杳希望他们给的是真的,不要让她白高兴一场。
书房门被敲响,杨谦白应了声,保镖拿着东西走进来。
“徐小姐,您看下是不是傅女士的笔迹。”
徐清杳拿起香谱仔细地看,上学那会看错别字也没有这么用心的时候。
“这份是真的。”徐清杳放下最上面的一份。
看到第二份的时候,徐清杳没说话,杨谦白就开口了。
“这份是假的。”真的在傅时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