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清杳站住,“有事?”
“这是那天收拾林蔷薇病房的时候,在她的床单
护士把信封递给徐清杳。
徐清杳疑惑地接过,放进包里。
“二位慢走。”
回到车上,徐清杳望着信封,还是打开了。
那不是她的字迹,是她找人代笔的。
想来也是,她都那样了,也是没有办法自己写字了。
车子缓缓地朝着警察局开去,徐清杳也在途中读完那封信。
那是她的忏悔信看,徐清杳当做是笑话看了。
林蔷薇到生命最后时刻,才想到忏悔,还有什么用?
做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天?
不过也是,如果能想到,或许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
去到警察局,杨谦白去了休息室等候,徐清杳则是去见了徐天。
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徐天消瘦许多。
“你想和我说什么?”徐清杳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徐天。
“让你来看看我的笑话。”徐天说。
徐清杳不由得笑,“你觉得,我看你笑话有意思吗?”
“我只想你快点被定罪。”
“我确实有罪,但你母亲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吗?”
“我母亲好好一个人,这一辈子最不走运,就是遇到你这个人渣。”
“如果她早点告诉我,她是傅家的小姐,我怎么可能不跟她好好过日子?”
徐清杳气笑了,“你到现在还觉得是我妈妈的错?”
“难道不是吗?”徐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早点和我说,我怎么会对她下手啊?”
“跟你说,让你掏空傅家吗?”
“那不是夫妻共有么?”
“徐天,你脸皮是城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