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同两位说清楚敌方的扎营地点,又说现如今线画在哪里。
“原本是互不干涉的,不知是不是今年,那摆衣人死了个大王,新上来的大王还是个孩子,压不住
沈珠听了皱眉,问道:“边境的将士也管不住吗?”
秦敢后头是边境的守城军,闻言来羞愧难当的低下头,又强作精神答道:“咱们兄弟都同他们交战,只是极为辣手,从前这些人也不懂什么策略,硬生生撞上来,硬生生回去。”
“现在似乎懂了些策略,声东击西,又围魏救赵的,边境将士本就不足,如今难以维持下去,才偶有疏忽...”
他跪下来,告罪道:“是臣等的不是!”
沈漠道:“算了,自从蜀国分散之后,你等能留在此处,维持百姓,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