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针管的手,阻止:“不要告诉我的朋友,我怕他不准我看监控,我觉得我应该是有权利查看的,我很感谢您为我父亲的身体尽了最大努力,所以我不想找律师来跟医院闹得很难看”
她这些话,说得很清楚了。
医生皱起眉头,但也得按章办事,只好点头了。
十分钟后,阮白拿到了院方备份的监控视频,原视频文件,院方说给了慕老板。
监控视频里的画面在播放着
没等前半部分看完,阮白已经手指抖,眼睛周围泛红。
李慧珍母女,未免也太贪得无厌了。
这么多年,阮家给了她们太多,很对得起李慧珍这样一个在丈夫肺癌期间还去给丈夫戴绿帽子的女人了
视频里的后半部分,阮美美恶毒的声音尖酸的响起:“阮叔叔,我这么一说,您一定都想起来了。”
病床上的阮利康,没有了视频前半部分里的力气,已经从之前的挣扎、剧烈咳嗽,变得只能平躺在病床上,干瞪着眼睛、微弱喘息
阮美美哼了声,又说:“阮叔叔,您仔细回忆回忆,五年前您住院的时候,阮白是不是消失过一段时间呢?其实,那段时间她每天都躺在一个糟老头子身下。后来,阮白怀孕了,怕事情暴露,被您现,也不太敢来医院看您,每次来,也都穿的很宽松,难道她的这些反常行为,您都没有怀疑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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