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

慕天棋笑了，只是那眼底光芒，却瘆人。

“只是本王有个疑惑，你是如何恢复的？又是何时布置的这些？”

“在遇到毒蜂后。那些毒蜂，是我养的，我让它们吸了我的血，血液遗失会削弱封印之力。”

“至于何时布局……是在你给我下缚身术后。”

风吹来，刮起凌雪薇湛蓝披风，帽沿周围一圈雪白绒毛衬得她肌肤更透白，还有那双眼，黑如漩涡，似要将人吸入进去。

“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

凌雪薇声音平淡，却又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慕天棋盯着良久，随即冷笑，“你的确狡猾。”

却也思虑周全。

在进地洞时，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他曾对凌雪薇多次试探。

从被捉后，到高台献祭，他当着凌雪薇的面杀那么多人，甚至还曾亲手试探她，可她都毫无破绽。

想来那时，这个女人就开始筹谋了。

一直隐忍，装作一副虚弱姿态，让人放松警惕，等待时机。

好算计，好心机。

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敌人。

“可就算你抓了我又如何？大军已经濒临城下。”

“被操控的僵尸，和散尸，是不同的。”

凌雪薇眼神一沉。

他们都很清楚，这两者的差距。

没有人操控的尸潮，是一盘散沙，只要他们运用战术，轮番战斗，就能解此次围城之困。可若是背后有人操控这些怪物，就相当于给这些只知杀戮的怪物安了脑袋，有了思考的能力和组织。

这才是真正棘手的。

“就算没有我，你以为，你们就赢了吗？本王早就下令它们攻城，所有人类，杀无赦。就算本王不在，这个命令也会一直残存在它们意识中。你们做什么，都无用。”

这时，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隆声，头顶虚空，那层透明的防护罩轰然破碎。

而凌雪薇脑中也响起警报声，“防护罩破裂！警告诉宿主，防护罩破裂！”

“呵，本王就说吧。”

随着这笑声，慕天棋唇上勾起势在必得的笑。

远远的，听到万鬼嘶嚎，黑压压的乌云正迅速朝城内逼近。

是鬼灵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