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又会准时醒来,这都成了一种本能。
由于房子够用,王德利和那个妈宝男住了一间,我和小七月住了一间,而其他两个女人,每人住一间。
经过一起简单谈话得知,这妈宝男叫做赵殿青,是个软件公司的软件工程师,由于丧尸爆发时被锁进了电梯间,倒是躲过去了劫难,直到王姐去搜寻王德利,发现了他,才把他救出来。
而这名红衣女人,王德利的姐姐,叫做王秋,对于她的信息,我只知道个名字。
就因为王德利现在还半死不活的,我所有关于王秋的消息,都是从他那儿旁敲侧击打听来的。
我对王秋抱有极大的兴趣,这样的女人,太神奇了,自从我和她共同待在客厅起,我的注意力从来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此时,王秋正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放着她的那两把刀,只见她一把一把的拿起来,左右观看,取来抹布,不停的擦拭,再擦拭,直到擦得明晃晃直反光,却依旧不停的打量修整。我怀疑她唯一打发时间的事情,就是擦她的长刀。
可真是个怪胎。
不知道这家伙是干嘛的,那两把西瓜刀可确实猛。
再看她长着一张标准的明星脸,就像那个叫冰女郎的,高马尾,一身酒红色骑手服,带着黑皮手套,护肘护膝,,穿着高跟鞋,红色的。
长相可以评八分,唯一缺陷就是有股生人勿进的气质,就好像她的刀一样,有一股寒气。
整体来说,她就像一朵玫瑰,带刺的,还是一朵金属玫瑰,好像不锈钢,闪闪发亮,却满身都是刺儿。
草,我这是怎么了。
我是有老婆的人,怎么对别的女人这么有兴趣。
我可真的渣啊!
该死的男人通病,没办法,美好的事物,就是能吸引人的注意力。
更何况是这种能激起男人征服欲的铿锵玫瑰。
不过话说回来,我就渣了怎么了!
都他妈被戴帽子了,我偷看几眼美女还违法了,别人没说一句,自己倒是有心里包袱了,真他妈没出息。
难怪徐芳看不起!
他妈的,我就渣了,都他妈末世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那个,你叫王秋吧,你的刀可真亮。”
我没话找话,坐在椅子上颠着腿,有意无意的问道。
“唔。”
王秋眼睛都没抬,只是支吾了一声,把刀斜立起来,眯着眼睛看那锋利的刀刃,我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接着问道。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这刀法可真厉害。”
“呃。”王秋又是一句把我打发了,搞得一肚子问题再也问不出口。
自讨了个没趣的我觉得有些尴尬,站起身扭了几下,做了个扩胸运动,随即趴在地上坐起俯卧撑来,一下两下……
我咿呀呼喘的做了十五个,到了十六个时再也受不了,胳膊颤抖,看这地板,感觉越来越像梦露牌床垫,又软又弹,有着极大的诱惑力,让我想就此放弃,扑到地上。
可是不远处还坐着个美女呢,总不至于这么丢人现眼吧。
哥们儿毕竟可是要脸面的人啊。
我硬着头皮,又做了两个,想着凑够二十个。拼力支撑,可此时已经似是到了极限,背后似是放了块千斤石碑,压得我喘不过气,最后两个是再也做不出来了。
算了吧,能力就这么大,有些脸面是要靠自己挣的,没这水平就活该被人笑话。
我有些认命了。
这身体,初中生都打不过。
以前我可是一百个俯卧撑一口气完成的,现在都虚成这样了?
正在我准备扑倒,投到地板的怀抱时,眼皮下雪光一闪,一把长刀伸到了我的肚子底下,刀刃一翻,立了起来,就那么放在了地上,我机灵灵打了个冷颤,硬是没敢扑到地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扑到地上就该拿锅铲从地上刮肠子了。
他妈的,这是要害我啊。
我怒极,就想起身站起,结果眼前红光一闪,随后就是腰部一紧,已经被人骑到身后,身体被腿紧紧夹住。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过来,骑着我的,正是王秋,肚子下的刀,也是她的。
我强撑着身体,感觉胳膊好似要断掉,拼尽了吃奶的力气,牙缝里挤出一句道:“草你妈!”
随后只觉得脖子一痒,王秋的头发扫到了脖间痒痒肉,吹气如兰在我耳边道,“要么跪下!要么做够三十个,否则我不撤刀。”
“我你妈!”
我骂骂咧咧,想挣脱却哪里挣开,本就是强弩之末,背后还跨着腿站个女人,换做泰森来,也得举白旗。
话说回来,我要是跪下,肯定就脱了困境,可是我能在一个女人胯下跪下吗?
就算要跪下,也得是我在上面她躺在
他妈的。
这比杀了我还折磨人,拼了!宁死也不能跪,男人在这末世里,就剩下这点儿面皮了。
他妈的!
这些个女人,长得越好看,就越不正常。
我真是受够了!
我心里万马奔腾,老老实实,接着做了起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