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有了无穷的勇气和力量,心中也有了一个坚定地目标。
有了这个执著力量,所有的苦难都不在话下,原先的恐惧也烟消云散,毫无所谓。
我一个劲儿的往上爬,终于来到了半山腰,抽空往下望去,深黑一片,已经看不到了地面,远处我的摩托车的大灯,似乎还有着微弱亮光……
直到此时我才知道,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爬了这么高了。
脚下的山路越来越崎岖,慢慢的已经彻底断绝,只剩下崖壁上的一些突起和凹陷的石头,勉强能供我攀爬……
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我甚至连退路也没有了。
就在我心生畏惧时,忽然可欣的声音再次响起,“爸爸快救我……”
“坏人。放开我……”
随即就是刘小彬的哈哈大笑声“哈哈。小屁孩儿,你爸爸救不了你了,你乖乖的别动,我只要你的一只手,不会太痛的……”
“哈哈啊……”
一听到这声音,我立时怒了,又生出无穷的力气,手脚攀爬如飞,好似猿猴,一些看着危险的地段,我也毫不畏惧的一跃而过,好像自己就是这石山上的石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为熟悉,根本难不倒我。
又爬了十多分钟,越过几个石梁,杀死几只从孔洞中钻出的怪物,这些怪物对洞中的黑雾十分依赖,不敢踏出黑雾半步,这从他们的进攻和阻拦方式中就可以看出来,因为这些家伙都是趁着黑雾蠕动出洞口的瞬间,猛然伸出手臂或者和探出一个长长带着尖刺的尾巴……
但在我的光剑下,这些东西都不是一合之敌,最危险的一次是在我飞跃一个山涧的时候,忽然脚下一滑,滚下了山涧,就在我心里失足坠落,心里一沉的时候,旁边空洞中猛然射出一条血红的舌头,把我拦腰卷住,随即猛然一拉,把我扯进一片黑雾之中,我当时感觉好像置身在不见光亮的水潭伸出,黑雾好像丝绸一般丝滑浓稠,不透一丝光亮,模模糊糊中,只见到黑暗中有无数个拳头大小的绿眼睛,好像鬼火跳跃燃烧……
我自然不会给他们机会,当下抽出光剑一通乱砍,把眼前所有东西看了个稀巴烂,看着那一个个眼睛逐个熄灭后走出石室。
现在的我,感觉是战神附体。
只要心中没有畏惧,我就是最强的。
经过数次的战斗,我对洞中之物越来越了解,态度也越来越平淡,完全没了之前的恐惧。
这些空洞中,所藏匿的,不是怪物,也不是人类,更不是鬼魅,而是一种基因产品。
简单来说,就是通过基因技术,把人类或者动物的基因重新组合,培育出来的品种。
或许是技术瓶颈的原因,这些怪物只能置身在黑雾当中,无法踏出所处的石室。
这是我经历过无数次战斗得出来的经验,这些东西,都是毛毛雨,只要我一个高爆燃烧弹珠,不管是多恐怖的家伙,都要凉凉……
看到这些东西,我想起了刘小彬的基因战士。
那些基因战士是把人类的基因进行了优化,最后培育出来的品种,而这石山上的所有‘蜂巢’,或许就是他们的实验半成品……
这刘小彬真是作恶多端,我记得当时我缩在移动碉堡当中,在观察空中曾经看到过一些身穿白大褂,类似医生的那些人,这些人十有八九不是好人,大概率是刘小彬沆瀣一气,负责基因研究的科研人员,这么大的石山,这么多的蜂巢,这么多的石室,每一个里面都是一个新生物,而这生物变成这个样子,又不知在背后牺牲了多少生命个体,所谓的研究,一定是建立在无数的杀戮上的,从这点来说,刘小彬简直是个反人类的混蛋。
从小到大,我们关系一直很好,可不知道为何到了现在成了如此境地,反目成仇不说,还彼此想要取对方性命,简直不死不休。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要我的命,我自然不能双手奉送,有本事你就来吧。
我继续攀爬,越往上爬,就觉得空气越是寒冷,与此同时,整个石山石室被我搅动的躁动,也渐渐弱小下来。
四周变得慢慢清冷了。
我往上观看,发现在靠近山腹顶端,就是那蜂巢顶部位置上,有个好似脖颈的连接,那连接就是整个蜂巢石山和山体的连接处,在那连接处中间位置,有着一个月牙形的洞口……
可欣的声音再次从中传出“爸爸,快来救我……”
直到现在,偶尔在梦中,我还会记起可欣出事时的场景,当时就因为我的一时耽搁,才致使孩子和我阴阳两隔……
我可以想象孩子在受到危险的时候,一定会呼唤爸爸妈妈的名字,可我那时,却在和徐芳吵架……
所以现在,不管怎样,我都要上去。
哪怕是填补我当年的遗憾,我也要上去。
虽然潜意识里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冒险,是一场自我的救赎,明知道最后是一场失望的屠杀,可我还是想上去。
我知道,上面那个洞中,一定藏着的是一个会模仿人声,或者变化外貌的家伙,也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心底的软肋,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引诱我,最后把我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