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在等着云杉,只是他没想到,云杉居然是在等宁不凡。
顿时让他心中醋意大发,他想不通,自己堂堂副主任医师,居然比不过一个刚刚成为医生的宁不凡。WWw.GóΠъ.oяG
论长相,论才学,论医术,论地位,在他看来,十个宁不凡都不如他。
输给宁不凡,他根本就无法接受。
瞥了一眼薛振辉,宁不凡已经知道他不是啥好鸟了,所以在听见他的话后,一点都不意外。
扒拉了两口饭,宁不凡回答道:“难道不是真的吗?中医有多久的历史了?你们西医有多久的历史了?认真算起来,我们中医可是你们西医的老祖宗,而且现在国外那些号称发达国家,都在推崇我们中医针灸,拿着我们老祖宗的在外国发扬光大,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中医要比西医厉害的多吗?”
薛振辉听见宁不凡的话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因为他知道国外确实有不少发达国家在研究针灸,用针灸治病,并且推崇备至。
西医原本就是从这些国家传入华国的,现在他们却开始汲取华国的中医,并且在外面宣传中医针灸的神奇之处,这完全就是在打他们这些华国,看不起中医的西医医生的脸。
“薛振辉,我找你好久了,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这个庸医,我妈明明只是一个小手术,你居然都失败了,还差一点要了我妈的命,让我妈现在还昏迷在病床上,生死不知,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冲进了食堂,右手指着薛振辉的鼻子破口大骂。
薛振辉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在听见对方的话后,他沉默了。
这个男人名叫焦建国,他是他们医院一个名叫汪月红女病患的儿子,汪月红患有纵膈肿瘤,这个病需要开刀切除。
薛振辉以前做过很多这种手术,所以他信心满满,在替汪月红手术之前,他信誓旦旦的对焦建国说,让他不要担心,这个手术一定会成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焦建国听见薛振辉的话后,也对薛振辉十分的有信心。
因为他了解过薛振辉,知道薛振辉是外国品牌医学院出来的高材生,而且还是雅兴私立医院的胸外科副主任医师。
虽然知道任何的手术都是有风险的,不过他依旧相信薛振辉这一次给他妈妈做的手术百分之百的能成功。
却没想到,手术的时候居然错了问题,导致他妈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现在已经躺在床上半个了,却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最让他愤怒的是,直到现在薛振辉也没找到能唤醒他妈的办法。
并且现在薛振辉对他视而不见,而且人明明就在医院,却让下面的医生还有护士告诉他,他人不在医院,不是请假了,就是在手术室做手术。
“姓薛的,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焦建国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焦建国面目狰狞的对薛振辉威胁道。
薛振辉见焦建国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连忙说道:“焦建国,你担心你妈安危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每一个医生,做的每一次手术,都不敢说自己是百分之一百成功的,就算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他也有百分之一的失败率在里面,何况你妈现在只是昏迷不醒,身体的其他各个机能都十分健康。”
“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妈苏醒过来的!”
冷哼一声,焦建国忽然从裤子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脉动的饮料瓶,便直接朝正在吃饭的薛振辉身上泼了下去。
在焦建国拿着脉动瓶子朝薛振辉身上泼出去的一瞬间,宁不凡便下意识的双手抓住身边的云杉,身体猛的朝后面退了两米多远。
就在刚刚焦建国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宁不凡便嗅到了一股尿骚味。
不过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
但是,当他看见焦建国从身上拿出一个没有盖子的脉动瓶子的时候,他终于知道这股尿骚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
“噗!”的一声。
脉动瓶子内的尿液便全部都浇到了毫无防备的薛振辉脸上、头发上和衣服上。
薛振辉嗅到一股尿骚味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逼了。
足足愣住了五秒钟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知道刚刚焦建国用尿泼到了他的身上。
“呼呼呼!”
薛振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下来,用外套没有被尿液打湿的地方,擦了擦自己的脸跟头发。
他现在心里面恨不得一刀捅死焦建国。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焦建国现在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薛振辉现在很冷静,冷静的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并且随着焦建国朝薛振辉身上泼鸟之后,整个食堂内都变的鸦雀无声,针落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