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关心?你要是真的关心孩子,那你就应该买点东西来看看孩子!你要是表现出关心来,这件事儿就算是过去了,我们也不追究了。”黄秀秀抽抽噎噎地说道。
这明明是质问叶黎的话,她却偏偏用一种柔柔弱弱地态度说了出来,让人听起来,感觉她格外地委屈。
蒋大妈就在人群中看热闹呢。
这事儿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但,她那嘴巴闭得是严严实实的,一个声都不吭。
她就是想看黄秀秀和叶黎两个人斗起来了,看看到底是黄秀秀能把叶黎给收拾了,还是叶黎把黄秀秀给收拾了。
“蒋大妈,这是怎么了啊?一大早两个人这是呛呛起来了?”穆大妈最近也是来凑热闹了,格外的关注着江家的事情。
蒋大妈见是穆大妈说话,哼笑了两声:“呦,您这知识分子不是瞧不上我们这没文化的人儿吗?怎么今儿您也来看热闹来了?”
穆大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说您会不会说话?能不能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地成不成?”
“嫌我阴阳怪气,您别问我啊!”
“不问你就不问你,我自己长着眼睛呢,我自己看!”
蒋大妈:“你早这么说多好哎。”
穆大妈:“……”
叶黎见看黄秀秀的“白莲花”属性又犯了,在别人面前犯毛病,她管不着,但是在自己的跟前犯毛病,她可不惯着。
“秀秀姐,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你家儿子吃东西吃错了,你怎么就怪上我了呢?你倒是给大家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是啊,这怎么怪上叶黎了呢?”
“对啊!你说说看!”
“说说就说说,我还怕了你不成。”黄秀秀抽泣了起来,“叶黎把那洗鞋的鞋粉放在了奶粉罐子里,我家两个孩子从生下来到现在哪里喝过奶粉?别说喝奶粉了,哪里见过奶粉呢?他们看见奶粉罐子盛着白色的粉末,以为这就是奶粉呢,一人一杯子就喝了下去!这下可倒好,大半夜里吐了起来,差点要了命,要不是大梁、小梁兄弟还有大志兄弟,我这两个儿子今儿的命都得丢了!”
“啧啧啧。”蒋大妈插了句嘴,“你说这嘴巴馋,有什么好的?”
穆大妈冷哼一声:“说得好像你不馋似的。”
“我惹你了吗?”蒋大妈回头瞪了她一眼,“看你的热闹不行吗?老招惹我干啥?”
此时,江勋推着轮椅从屋里出来了,直接停在了叶黎的身后。
他抬手,握住了叶黎的手。
叶黎回头见是他:“你怎么出来了?”
江勋抿唇:“别人欺负你,我不能不出来。”
“哎呦,真是肉麻死了!”蒋大妈抖了抖肩膀,“也没人管管啊,这大庭广众的……”
说完,她看了一眼穆大妈,欠儿欠儿地说道:“你瞧瞧人家这小伙子,一表人才,如今一个月八十多块钱,这才上班都赚这么多钱了,要是再多干几年,这不是前途无量吗?瞧瞧人家这疼媳妇的样子,也不知道……有些人倒是后悔不后悔!”
穆大妈当然知道蒋大妈在这儿阴阳怪气什么了。
她哼了一声:“再好我也不稀罕!全乎人比什么都重要!”
“切。”
她们两个人在嘀咕,声音过于的大,引得大家都望向她们两个人。
叶黎听见了,朝着蒋大妈这边看了一眼,淡淡地收回目光。
她蹲下身子,笑着对江勋说:“谁能欺负地了我啊?毕竟我都敢拿着菜刀拍叶春旺的脸!”
前世的她是让母亲给吸了脑,让母亲给哄骗了一辈子,用道德的枷锁绑架了她一辈子,所以活得窝窝囊囊的。
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个包子,是能够被人随意欺负的。
江勋笑了,他目光深邃地望着叶黎:“我就在这儿,不走。”
叶黎点点头:“有你在,我更加不怕。”
小夫妻两个人对旁人视若无睹的撒糖,看得众邻居羡慕,看得黄秀秀咬牙切齿。
“我在说你呢,你听见没有啊!叶黎,你有男人撑腰,你不能因为我没有男人撑腰,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
“秀秀姐,你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我怕邻居们都听不明白。既然大家都好奇这件事,我就跟大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说吧。”
“对啊,你快说说,这听得我们都快闷死了!”
“到底咋回事啊?”
“这鞋粉和奶粉罐子是啥意思?”
叶黎清了清嗓子,高声道:“昨天我回了家,发现家里被盗了。幸运的是我,我的柜子和抽屉都锁着没有丢钱,不幸的是我丢了物件。”
“啥物件啊?”
“我丢了一盒鞋粉。”叶黎说道,“就是洗白鞋用的鞋粉!因为鞋粉的袋子坏了,我就把那鞋粉放进了一个奶粉罐子里。大家也都知道我家江勋是退伍的军人,他的战友有时候会寄一些东西来,这奶粉罐子就是战友寄来的奶粉喝剩下的。这罐子挺好的,丢了可惜,我就用它来盛了鞋粉。知道这鞋粉丢了,我第一时间就找了秀秀姐,我是给她留了面子,告诉她我丢了鞋粉,不是奶粉,喝了会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