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知道,那一把扔给他们两千两银票是怎么回事?还印了我白家的暗签,那不就是我给你的谢礼吗?
你不知道,当时我看对方掉了一张银票,还以为那人傻了,捡起来才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白沐一想到那场景,就气得牙痒痒,他还能让那群人半路出岔子吗?
要是查出来他的银票,他可是跳进大江大河都洗不清了。
偏偏,他还什么都不能说,毕竟,他爹又被上峰夸奖了,意思是三年后的升迁,板上钉钉了。
“好了,知道白县令立功了,你也别装了,嘴角就快咧到耳根了。”
玉乐清可看到了,白沐还是高兴地。
“你别说,你们家文卿,竟有那能耐?府尹剿匪几十年,都干不过你家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前途不可限量也。”
白沐深深佩服,反正,他是没那能耐让一群悍匪投降,远走漠北。
“我没猜错,应该是江祁风的手笔。上回文卿从山上回来,后脚江祁风就送信来告密,我才知道文卿去了山上的。
而且文卿那小子跟我要两千两银票,是告诉我,要给我买一座城的!”
“江兄?那就不奇怪了。买一座城,去了漠北,占城为王,可不就是给你买了一座城吗?
你这两千两花的不冤。冤的是我,还要给你们保驾护航。
先说好,以后混不下去了,漠北要给我留一席之地。”
漠北除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还有一望无际的风沙。
那里虽然是跟北冥国交界处,却也是三不管地带,冬天冷死,夏天热死。
但是不管不顾,就是最好的地方,只要有银子,一切都可以解决。
他们一千多号人,带的可不仅仅是两千两银子,暗地里,可是有数不清的珠宝。
讲到这,玉乐清空间里景千给的一张,秦府一张,张睿家一张,十张藏宝图,玉乐清有了三张。
若是凑够十张,玉乐清可是能探一探那宝藏了。
“白沐,跟你商量个事儿?据江祁风说,京城夺嫡之争,已经白热化了。
而且那劳什子府城的指挥同知,搜罗大量少女,送给有心人。前阵子还被我截胡一个。
我感觉,他们都开始疯狂了,这是灭亡的前奏啊。”
玉乐清觉得,虽然夺嫡之争,暂时波及不到他们,但是,日后上位者不是明君,那百姓就惨了。
“啥?指挥同知?大姐,你怎么又惹了大神?我说最近去县里,怎么盘查那么严,原来罪魁祸首在这!”
白沐头疼,就他这小小的八品教谕,可真是,兜不了这个惹祸精啊。
“你放心吧,两日了,他们没追踪过来,一定是找不到了。说不定,是谁帮忙抹去了那些痕迹呢!”
玉乐清也明白了,可能是有人帮忙。
“说正事?你知不知道,谁家有藏宝图啊?要不,我们给换过来,去探探险?”
玉乐清说完,白沐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什么?藏宝图?姑奶奶啊,你能不能消停点,你忘记了上回那可怕的灭魂蛛了,可不都冲着那藏宝图来的?
你就是有,你能守住吗?你要是能守住,我给你一张!”
说完,白沐就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信封,里面就是爹给他不久的藏宝图。
“自从我爹给了我这东西,我就茶不思饭不想,睡都睡不踏实,给你吧!”
玉乐清没想到,这第四张,得来的那么容易的。
“我知道了,以后探险,算你一份。”
白沐真不知道,玉乐清好好一个农妇,怎么这么贪财,这要命的钱,也敢拿。
但是他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快,他看到宝藏的时候,也毫不犹豫地搬走了一箱金子。
玉乐清从白府出去,自然是去找文卿那臭小子算账去了。
文卿看娘气势汹汹地过来,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娘,消消气,你听我说。我也不想来着,奈何那江祁风,画的饼太大了。
你猜他说什么?他说,天下将乱,喂漠北得天独厚,能躲过一劫。
还说什么,他是丞相之子,担不得山匪之名。他还许诺我,等我成年,就让我做城主。
娘,城主多威风啊,我一个孩子,哪里知道其中厉害,我就想当城主威风几天就还给他而已!”
文卿嬉皮笑脸的,玉乐清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
“城主?说还就还啊?你少糊弄我!我告诉你,要做就好好做,娘支持你,但是,一定要注意平安!”
玉乐清说完,扔下一个锦盒,就走了。
文卿打开,愣住了很久。里面是很厚很厚一沓的银子,都是一百两一张的。
有凤岭县的银票,也有隔壁几个县的银票,娘什么时候去换的,他都不知道。
文卿在灯光下数一下,
“竟然有两百张,两万两,都是娘卖果子的银子吧。
她每次悄默默出去,拉一车车果子回来。就算果子是凭空来的,那一车车变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文卿竟然觉得,这薄薄的银票,竟然有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