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予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他可太难了。
玉乐清才不管,惹了灵灵,可不得付出代价。
玉乐清也没有顺手的武器,于是就捡了一个木棍,季怀予也认真对待起来。
对待高手,没必要藏着掖着,那是不尊重对方,也不尊重自己。
季怀予单手出拳,玉乐清才不管自己是不是占了便宜,她要的是结果。
高手过招,呼呼作响,院子野山被炸了,松树也被连根带起,连青石板都像树叶般,被掀起又落下。
玉乐清手里的棍子,密密麻麻地落在季怀予身上,棍棍到肉,季怀予根本不放在心上,这点痛,算什么?
只要对方能消气,这已经是最小的代价了。
玉乐清和季怀予不知道,此刻的季秋,已经被人抬到了城门口。
奄奄一息,宛若死狗。
“漠北城的乡亲们,我是城主的暗卫。城主被歹人威胁,此刻命危在旦夕,我死不要紧,希望漠北城的百姓,日后能替城主撑腰!”
“什么?这是城主府的暗卫?”
“应该是,我之前看到过她旁边的守卫,穿的衣服跟城主守卫一样。还有那腰牌,可是寒铁所铸,一般人仿不来的!”
漠北城的民风粗狂,跑商的,行走江湖的人,大有人在,可不是那种不敢出声的人。
“岂有此理,城主大人对民众如此好,广设安居房,不收赋税,教民众种药材。
这么好的城主大人,整个云阙国都找不到,没想到,竟然被歹人威胁。走,我们去城主府看看!”
这个拿着佩刀的汉子,是霸刀门门主的弟弟,霸初。他跟大哥霸天不同,没有什么大理想大抱负,只想仗剑天涯。
只是,偶尔会回漠北城看爹娘,这不,刚进城,就听到城主有难。
他作为城内的一份子,理当拔刀相助。
季秋听人这样说,群众也跟着起哄,虚弱惨白的脸上,露出诡异地笑。
“城主,季秋能用一死,让你重掌大全,也是报答了你的!知遇之恩了!”
要是季怀予知道季秋的想法,肯定会说,我不需要你报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果然,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城主府,季秋也被人用担架抬着,跟在人群后。
而此刻的季怀予,单膝跪地,嘴角渗着血。
“怎么,我才使三分内力,这就受伤了?别说我倚强凌弱呢!”
玉乐清双手背在身后,突然听到嘈杂的声音,
“就是这个妖女,她要杀城主……”
季秋嘶哑地声音响起来,季怀予皱皱眉。
季秋不是被送到庄子里养伤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妖女,竟然刺杀我们城主,不要命了!”
“是啊,妖女,欺负我们城主,当我们漠北城的人,都是软包吗?”
玉乐清看此刻,那么团结的漠北众人,哭笑不得。
真是团结啊,可是,针对的确实自己,这滋味儿,并不好受。
“胡闹!季堂,季秋糊涂了,你也糊涂了?让你们去修护防护墙,怎么还在城里?”
季怀予随意地抹了嘴角的血渍,手下这群人,真是越来越不服管了。
“城主,我们不放心您的安危。修护城墙,我们过几日就去。
但是,前提条件是,确保您的安全。这是我们这群守卫的职责!”
玉乐清淡漠地看着这群人,这时候,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了,以后有口也说不清楚了。
“指责?属下的职责,是听命令。你们暗自整这一出,怕是已经不满足紧紧当暗卫了吧?”
文卿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很快就过来了。
默默站在玉乐清身后,示意他不要怕。
“傻孩子,娘什么场面没见过,唬不住我。趁这次机会,清理一部分异心者,也是不错的。
铺子铺大了,总有些辣鸡,需要断舍离,不是吗?”
玉乐清打斗这么久,衣服上都是灰尘,想到灵灵说的,文卿捏了捏自己的手。
季怀予啊,这可难办了。
很久没看娘动怒了,这回,季怀予不脱层皮,文卿都不同意。
母子俩在那小声嘀咕,季怀予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季堂,季秋,你们此刻,被季家除名了!我会给你们一些安置费,你们好自为之。”
季堂噗通一声,跪下。
“主子,我们可是老主子特意培养的,要护您周全的!”
季堂想到自己的大好前途,可不想就这样断送了。
主子就是太优柔寡断了,想到二皇子许诺的,季堂咬咬牙,开始自己的表演。
“主子,我数十年为您出生入死,身上暗伤无数,您这样卸磨杀驴,会寒了所有追随者的心的!”
玉乐清冷笑,哼,这帽子带的。
季怀予可不是吃素的,
“季堂,户主不利,因私废公,还有,你勾结二皇子,想把人安插进来,你以为我不知道?
季堂,我本来想给你留点颜面,但是你这样,最近屡次违背我的意愿。
不惩罚你,如果人人效仿,让我如何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