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么了?”
淮安府,清河县。清冷的月光下,白色斗篷披肩清丽如莲的刘欣悦,看到郑景仁狭长的瑞凤眼里盈满了泪水,担心的要死。
郑景仁擦了擦眼泪缓缓说道:“欣悦,我……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gòйЪ.ōΓg
“什么样的噩梦啊?能跟我说说吗?”刘欣悦虽然跟郑景仁认识的时间不长。可她很清楚郑景仁绝对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再加上其位高权重,武功又高,能让郑景仁流泪的噩梦,她都不敢想象该有多伤心!
郑景仁搂着刘欣悦纤细的腰肢说道:“当然可以!在告诉你这个噩梦之前,先跟你讲个故事吧……”
刘欣悦见郑景仁竟然肯跟她说,心中一喜。不过她表面上依旧十分严肃:“相公,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郑景仁望着萧瑟苍茫的冬夜,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凄凉:“从前有个年轻的郎中在进药材的途中,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经过他的身边时,突然晕倒了。他连忙用自己的医术将姑娘救醒。
姑娘为了答谢他,给他送了一个月的水煮鸡蛋。两人越聊越投机,渐渐地产生了情愫,在一个清冷的冬夜里青涩一吻,走到了一起。
可惜好景不长。几个月后,郎中刚准备找媒人上门提亲,姑娘又晕倒了!郎中上前一番查探过后,发现姑娘竟然得了绝症!连他的师傅也都束手无策!
接下来的日子里,姑娘隔三差五的晕倒。郎中知道姑娘的日子不多了!便决定尽快和姑娘办婚事……”
刘欣悦好奇地问道:“相公,郎中都知道那个姑娘的日子不多了,为什么还要娶她,是为了兑现彼此的海誓山盟,完成姑娘最后的心愿吗?”
郑景仁点了点头:“后来啊,郎中找到姑娘的母亲提亲,姑娘的母亲死活不同意,怕这样会耽误郎中,并告诉他不要再管姑娘了。于是,郎中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中……”
郑景仁说到这里,刘欣悦眉头一皱:“这样就放弃了,那这个郎中也太没有恒心了吧!”
郑景仁一脸严肃地说道:“郎中怎么可能任由姑娘伤心的离去。他再一次找到姑娘的母亲,倾诉了自己的真情实意。姑娘的母亲被郎中的真诚打动了,便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可令郎中没有想到的是,姑娘的病情加重的速度太快了。竟然在他们俩办婚事前夕香消玉殒,留下郎中一个人,痛苦地苟活在人世!”
郑景仁将故事说完之后,刘欣悦忍不住感叹道:“真是太可惜了,差几天就能兑现彼此的承诺,完成姑娘的心愿!要是姑娘得的不是绝症,郎中能够治好姑娘就好了!唉!这老天也够狠心的!就不能多给他们留几天!”
郑景仁苦笑道:“人生无常啊,恕我直言,就算是你这样的神算大师,能解开命运一时的枷锁,却也逃不开人生最终的尘网。
所以啊,行走人世间,在我们把握不住难以琢磨的人生时,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要轻言放弃,想办法好好的活着!活着,才有机会!活着,才有无限种可能!”
“对,我们要好好的活着!”刘欣悦非常赞同郑景仁观点。当初他的父亲要是不那么执着地相信自己算的死卦,及时逃走,绝对不会被上一任皇帝给杀死!
“好了!故事也讲完了!噩梦我也告诉你!就是我梦见了心爱之人的离去!”
郑景仁说完,将刘欣悦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刻也舍不得松开。
他虽然梦见的那个刘欣悦是现代世界里的未婚妻,可眼前的刘欣悦以及其他老婆们,在他的心里的地位都是一样。
前一世他实在没有办法!这一世,他暗暗发誓,只要他还活着,绝不会让她们出事!
“相公!你闭上眼睛!”
营帐内,白色斗篷披肩清丽如莲的刘欣悦,感受到郑景仁的爱意,决定好好犒劳一下他。
“欣悦,你要干什么!”郑景仁有些疑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欣悦甜甜一笑:“你闭上眼睛就知道了!”
“好吧!”郑景仁说完闭上了眼睛。
刘欣悦连忙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两人越吻激烈,衣服也越来越少,渐渐地倒在了一起!
牗外,寒风凛冽。
营帐内却温暖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