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道听途说,这种事岂能当真。”
“先生先看吧,本王出去走走,正好让后厨,给你准备一些上好的餐食。”
刘启是笑着说的,给人的感觉,根本没当回事。
可刚一出门,走在赵文慧的前面,脸色顿时就变了。
就在刚刚,吕良告诉刘启。
一些韩国的商客听说,似乎是有一商旅,正在跟胶州那边的官家做着买卖。
便言问吕良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有便利的话,生意对口,他们也想参与一下。
在大庆,官家,除了沿海以及平城以外,皆不允许,与其他国家进行通商。
况且,就算是有些不法官员,想谋一些私利,也应该是与最近的秦国,亦或是其他周边国家才是,怎么会大老远的跟韩国呢。
虽然韩国客商也说了,都是听说的而已。
但刘启不这么想。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能听说,那这里有故事。
之所以搪塞吕良,也只不过是因为,那里是自己的二哥刘毕的地方。
一个是,自己去插手,管人家的事,不合情理,也会让刘毕怨恨。
再者,现在也只是听说而已,转告给父皇,不仅不会得到重视,怕不是还会让他觉得,自己有陷害兄弟的嫌疑。
在原身的印象中。刘毕跟自己一样,从小到大,不怎么爱说话,这也就使得,他俩的关系还算不错。
自从刘毕被派到了胶州做王,两人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联系。
不管怎么说,皇家这几个兄弟,也就他,还有病弱的五弟,跟自己的关系还算是可以。
纵然有事,刘启也不想因这么点事,就破坏了兄弟的之间的轻易。
二哥,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
次日,清晨。
刘启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韩国铸造坊。
拉开车帘就见着,姬康、姬伯,以及众多的手下,早已经驻足在门前等候。
“太子殿下!”
“姬将军,让你们久等了。”
几人一边客套着,一边走进到了铸造坊中,来到了一间平日里姬伯养尊处优的厢房。
“太子殿下,想必昨日,我这工长,已经把铸造坊的情况,都跟您讲清楚了吧?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吗?”
刘启微微一笑。
“非常清楚,姬将军用心了。”
“今日来此,咱们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谈一下这个铸造坊的交接事宜吧。”
“好说,不知太子殿下,想要用这铸造坊,多长时间呢?”
刘启没有嘴上回答,伸出了手掌出来。
“五个月?”
“姬将军,想什么呢,本王跟您所谈的交易,就这么不值钱吗。是五年!”
刘启话音刚落,就有人不乐意了。
姬伯的双脸还红肿着,恼怒的样子,就像是个河豚。
“刘启,我这铸造坊,虽算不得什么大生意,但每年的收入,也有百万两了。就凭那点牛羊?五年,你想都不要想!”
刘启也不生气,二郎腿一翘,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姬将军,到底是您跟我谈呢?还是这位啊?”
“姬伯,你给我住嘴!”
姬伯的脑子,哪里能想到,对于韩国未来的政治利益。
当姬康跟他说了以后,还觉得姬康被骗了,几万只羊而已,就把年入百万的铸造坊借给他,太不合适了。
就说是那块地,虽说是匈奴的生活区,可那里穷不拉几的,几乎啥啥都没有。
见姬康恼怒,虽心有不愿,姬伯也只能是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好,殿下,这件事老夫即可做主了,我皇也肯定会同意的。”
“如此这般,那咱们就签订一个协议好了。”
说着,手上一招呼,就有一位拿着笔墨的人走了出来。
看样子,姬康也是早有准备。
可刘启却在此时,摆了摆手。
“将军莫急,本王还没有说完呢。”
“哦?殿下请讲。”
“话,还是要提前说明白的好,本王要的,可不是一个空壳子铸造坊,包括这里的具械,本王可是都要的。”
既然铸造坊都交给他了,器械也不很难运走,姬康想了想。
“没问题,这个老夫一样可以做主。”
这都总可以了吧。
不然,刘启继续开口。
“还有。这器械虽然都给本王留下了,但本王也没有这方面的人啊,所以,就把这铸造坊,原来的工人,最主要的是那个工头,也都给本王留下吧。”
刘启说的时候,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姬伯立时恼怒。
“刘启,你可不要太过分了,这些工匠,可都是我大韩的子民,岂可留在你大庆干工,尤其是那工长,可是我皇家派过来的,更不可能为你所用!”
“你纯粹就是在痴人说梦!”
这次,姬康没有表态,只因刘启的要求,的确有些过分。要地也就算了,时间还这么长,器械也罢了,反正这东西又放不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