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捅洞里的柴火。
过了好一会儿,云予才松了口,垂眼一看,脖子上又是一个显的牙印,估计和上次一样,得一天才消。
嘴里有咸味蔓延,云予把唾沫吐掉,转头一看周围的环境,只得做了个吞咽的作。
陈夏看他:“你还真是爱咬人。”
语气平铺直叙,没有抱怨和责备,虽然他一直觉得咬在脖子上和肩膀上被人看到了太好,但是既然云予爱咬,他只能说服自己接受这件。
云予说:“好咸。”
陈夏笑了一声:“我说我出了汗,你又听。”
完了又说,“咬出牙印了?”
“嗯。”云予用手指摸摸,还摸到了自己的唾液,他用手心擦掉,“天之前肯定会消。”
陈夏问:“这下满意了吧?”
云予点了点头,何止满意,简直满足得行,心里那块原本空着的地方几乎被填满了。
锅里的水烧,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陈夏让云予把洗澡的桶提来,装了半桶热水,又兑了半桶凉水,满满一桶水只够云予一个人用,剩下的水则装进了他的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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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提着桶水来到厕所面,这里有厕所、驴棚和树的遮挡,旁边还有一条早已干涸的小水沟,是个冲凉的好地方。
之前冲凉都穿了底裤,这次也例外。
然而洗着洗着,云予又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过没咬太久,云予的头往下低了去。
这边没有灯,只有堂屋的灯照着前院,隐约可见眼前晃的身影,陈夏觉身上的疼从肩上转移到了胸前。
察觉到了云予有下蹲的趋势,陈夏可谓震惊,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慌张之下去抓云予,却只抓到云予的头发。
五指没入发,随即攥紧。
云予被扯得抬起了头。
眼前光线昏暗,看清云予的脸和表情,可知怎的,陈夏觉得云予正在看他,一双凤眼比天上的月还亮。
“别……”陈夏呼吸微喘,气息又重又急,“太脏了。”
云予倒很冷静,甚至煞有其地说:“你哥的书里这么写了,我看看有没有效果。”
“没必要。”陈夏微微弯腰,手从云予的肩膀摸索到了手臂,试图将人提起来,“真的没必要。”
他是什么身份?
云予是什么身份?
怎么可能让云予为他做这种?
陈夏都敢,云予那张嘴可以吃饭、可以说话、可以与人交谈价值上亿的项目,但绝是用来做这种的。
但云予没有起来,他艰难而笨拙地进行尝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陈夏浑身僵直,一也敢。
知过了多久,云予猛地把头扭一旁,抚着胸口剧烈咳嗽。
陈夏立即将他拉了起来,把手伸到他的嘴边:“吐出来。”
云予半天才止住咳嗽,这会儿隔得近了,勉强可见云予的表情,皱着眉头,难受得很。
绷着嘴角、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云予才说:“我吞了。”
陈夏:“……”
这时,堂屋那边传来虚掩的门被推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陈冬的喊声:“云叔叔?”
云予没法回应,他脸颊酸、嗓子痛,可能蹲得太久,浑身都舒服。
“云叔叔?”陈冬一边喊一边朝这边走来,“云叔叔,你没吧?”
陈冬本来都睡着了,结果被云予的咳嗽声吵醒,他屋子的窗户斜对厕所,把声音听得特别清楚,他可敢怠慢这个大老板,即睡意无,赶紧爬起来查看。
快走到厕所面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晃了出来。
陈夏浑身湿透,只穿了一条湿漉漉的短裤,五官绷得很紧,他说:“他没。”
陈冬哪儿到他哥也在,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惊讶地说:“哥,我刚听到云叔叔在咳嗽。”
“只是洗澡时被水呛到了,现在已经好了。”陈夏的语气比表情温和,但言语是驱赶的意,“吵醒你了,快回去睡吧。”
陈冬哦哦声,揣着一肚子的疑惑转身往回走了。
回到堂屋里,他蓦地起一点——
他哥怎么和云叔叔在一起洗澡?
也是说能一起洗澡,就是好奇怪啊,具体哪里奇怪,他一时半会也说上来。
另一头,陈夏拉着云予赶紧冲完凉、漱了口,穿上衣服,把人送到屋里。
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