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居老也在，他们不可能两个人同时都认错了吧？”

“其实也有可能的吧……”顾童渡弱弱开口，“就像昨天晚上袭击我们的妖怪一样，有很多在传说中听过，或者古籍上有记载。但是更多的，我根本认不出来……”

刹那间，巫妲心中闪过一个想法，让她的心重重地一跳。

但是灵感一闪而过，她没能抓住。

这让她有些焦虑地猛地扭头看向顾童渡：“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与那灵感只差一步之遥，就差一点点就能够抓住了！

顾童渡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生气了，心虚道：“那个……呃，我基础不太好，认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巫妲也意识到他是误会了，摆摆手，看着他道，“你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趁着她还有些许印象的时候。

“哦哦，”顾童渡也不敢再耽误，重复道，“我说，昨天晚上，有些妖怪是有记载的，但更多的，长得奇形怪状，根本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