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有小人来找茬。精神小伙儿,整起!”
哼着让李奉义和张克明二人都摸不到头脑的小曲儿,李阳雄赳赳气昂昂的拉开了车门。
“克明啊。”
“昂......”
“你说大阳这,到底演的哪出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
就在李奉义和张克明哼哈二将集体懵逼的时候,雅阁五代的车床降了下来。
头上裹着厚厚一层纱布的李阳不耐烦的冲着张克明吆喝了一声。
“张克明!快点儿的,赵市长给我打电话了,让我赶紧滚过去呢!”
“哎!来了!”
听到李阳一声招呼,张克明赶紧一溜烟小跑了过去。
......
接到了赵天成的电话,并且被赵天成“大骂一通”,李阳立刻就前往到了市政府。
等他到达市政府大楼的时候,发现政府大院里已经停了好几台眼熟的车。
有市局的,有林业局公安局的,当然,还有那两台饱经风霜雪雨的桑塔纳。
见到这个架势,李阳赶紧戏精附体,揽住了张克明的肩膀,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挂了上去。
“一会儿进了门儿,你给我演的用点劲儿。表情凝重一点,知道不?”
面对李阳的耳提面授,张克明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
“这样行么?”
看着那一副似乎媳妇被人拐跑了的苦瓜脸,李阳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差不多,记得不要乱说话。”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整这西洋景要干什么,我哪儿敢乱说话啊!”
非常满意张克明的表情和态度,李阳挥了挥手。
“走,扶我上去。”
说完,他身子一歪,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张克明的肩上。
就像是充当了拐棍一般,张克明咧嘴扶着李阳,缓缓走向了顶楼。
等二人“艰难”的走到赵天成办公室门前,还没等敲门,便听到了办公室里面的一阵叱骂。
“这个混账!简直是无法无天!之前红旗木材厂公然行凶的事情,我已经让市局的同志严肃处理了,而且也通过市局的同志,明确的向那个李阳发出了警告,让他配合森工部门的资产处置,积极的和日商协商解决产权纠纷。结果现在,同样的事情竟然再一次发生!这简直是没把我,没把国家执法机构放在眼里!处罚!一定要严厉的处罚!”
“郑处长,王副科长,松本先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在我的辖区之内,但是那个李阳是本市的企业家,也是本市的人大代表,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这里我请你们三位放心,等一会儿他到了之后,我一定会还你们三一个公道!今天要是不把他当典型给办了,我愧对施政一方,愧对当和国家赋予我的权利和职责!”
听到赵天成那怒不可遏的骂声,李阳眉头一挑,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进!”
随着赵天成那中气十足的回应,李阳轻轻的推开了门。
刷!
随着房门洞开,他就感到办公室里七八道目光,同时扎在了自己的身上。
“赵副市长......我,我来了......”
虚弱的抬了抬手,李阳上气不接下气,似乎整个人就吊着那么一口气,这一句话将这口气用光了,下一秒就会直接栽过去一样,打了声招呼。
“李阳?你.....”
看到他这幅尊荣,赵天成“惊讶”的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到门口站着的李阳,鼻青脸肿胳膊被两块夹板固定在胸前的松本,以及脑袋上同样缠着厚厚纱布的郑处长也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无视了这二人吃人般的目光,李阳长长的叹了口气。
“赵副市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那个厂子,我现在是一点折都没有了。这买卖我是做不了了啊!”
“巴嘎!”
以为李阳要恶人先告状,松本狠狠的抬起了手指:“赵市长,上一次就是这个家伙怂恿工人砸了我们的人和车,这一次虽然他没有在场,但是背后肯定少不得有他的授意!赵市长,我请求您立刻逮捕这个凶手!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
抬了抬手掌,安抚了一下松本,赵天成皱着眉头指了指李阳。
“你这脑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您还说呢!”
无视了松本的打岔,李阳暗暗一笑,脸上却更加苦涩。
他用一副欲哭无泪的,和张克明几乎是如出一辙的苦瓜脸,当着所有人的面,诉起了苦:“赵副市长唉,你之前给我安排的那一百多号下岗职工,那哪里是工人啊,那都是祖宗啊!自打他们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