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手不自觉抖了一下,蓦的想到自己前两次发现实验室入口时的情况。
那两次,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她就是在看到时,就感觉入口的门在那。
此刻,这感觉也来了。
江遥指尖蜷了一下,想想收回手。
“给你主子传消息吧,说我找到了,让他尽快过来。”
她也不敢保证,下一次来,门是否还在这。
毕竟,前两次,他们都是靠运气了。
只是……
江遥想到在凤山和梨村的第一次。
那两次,她都是从入口进,又从入口出的。
怎么了到了梨村的第二次,就是从另外的出口的出了呢?
而且,这次的出口,也不是入口。
上次,他们是从破庙的另一侧出来的。gòйЪ.ōΓg
这一下,江遥觉得自己之前的那些分析全被推翻了,心绪不由乱了。
等两人下山,天已经黑了。
赵源分发完物资,就和护卫们回来一起等江遥回来。
可随着天色暗下,她还是没回来。
赵源就急了,带人在村里找。
村中大部分人都沉浸在分物资这件事上,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除了一人。
常庆,今天白日江遥去敲门的那一家。
常庆和赵源差不多大,不过不同的是,他是在罪村出生的,在母体里营养就不够,又是早产,能活到现在全靠他家里人举家之力供养着。
以前是他的父母,后来是他的娘子。
今日去领粮的是他的娘子,而他家之所以烧火了,也是因他身体不好。
只不过,常庆也只知道江遥来敲自家门,问关于村长的事情,他闭门谢客后,就走了。
两人甚至没有交流一句。
赵源问话时,他也说不出更多的线索。
赵源脸沉了很深,心里不安更甚。
他很清楚罪村的情况。
这地方看似平静,内里水很深。
村长虽然死了,但在他们中间,还有一个隐藏的主事人。
这是他无意间偷听到村长和一个神秘人的对话,才知道的。
不过,这件事,他没对任何人说。
他不清楚那个主事人对朝廷的态度是什么,这会才更焦急。
若是那人心怀不轨,趁白日混乱的时候将江遥给扣了,那后果……
赵源心口紧了一下,疼的差点喘不上气,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马上就晕,但不敢晕。
“找,快去找!”
常庆被他的表情吓到,也跟着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那人,很重要?”
赵源扯了扯手,没挣开,心头更燥了,抬起另一手,将他的手扒开,双眸沉沉的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的说:“她死,全村陪葬。”
常庆身子一抖,手松开,软软的直直朝地上滑。
他妻子一直在旁扶着,见状急忙将人抱住。
“阿庆阿庆,你怎么了,阿庆!?”
常庆哆嗦的一抽一抽的摆手,战战兢兢的说:“我……我看到她……看到她朝村外走了。”
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的模糊。
赵源分辨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说的什么,眸光微闪,偏头看立在身侧的林沐。
“夫人会不会离开了?”
林沐想了想,摇头。
“我不知。”
他与林曜都是第一日跟着江遥的,并不清楚她的脾性。
赵源心“咚”的又沉了几分。
“那我们,先去村外找找?”
林沐颔首,同意。
江遥不知,她这一绕,将村里搞的人仰马翻。
她回到赵源家时,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还有些奇怪。
“我去休息一会,你去看看赵源那边完事没有。”
林曜见屋里一个护卫都没有,心蓦的沉了沉。
“王妃,可能出事了。”
江遥绕了一天,早就累了,最后的路,都是撑着一口气走回来了,闻言,脸色也变了变。
“怎么了?”
“林沐和护卫全部不见了。属下也看过外面,村里房门紧闭,好似又无人了。”
不久前熙熙攘攘的情况,就好像做梦一样。
江遥疑惑,起身走出去看了看。
如林曜所言,村子又陷入了沉寂,安静的就余下冷风“呼呼”的声音,寂寥而悲荒。
她心沉了沉,疑惑浮上,凝眸仔细看了看左右,鼻尖轻轻皱了一下。
没看到奇怪的东西,也闻到奇怪的味道。
她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