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离开竹田县也有两个来月了,就顺便带你们一起回去看看,不过,不能停留时间太久,也就是一两天的时间,若是你们觉着时间短来回路上跑不划算,可以不回去哦。”
陈光笑呵呵地说道。
“回去,回去,就是一天也要回去,何况还是一两天呢。”
王虎急忙道:“说真的,我还挺想县衙里面的那伙兄弟的呢。”
“我也回去。”小月也急忙表态,“县衙院子里面没人打理,估计荒草都长满了,不知道我种的那些蔬菜,还有没有活着。”
陈光看向燕舞:“你去吗?去看看竹田县的繁荣景象?”
年轻人么,都喜欢别人夸奖自己,尤其是美女的夸奖。
自己以前曾经和燕舞说,竹田县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富裕,而今有机会去一睹真面目,陈光可不希望别人认为自己只会说空话。
“老爷,我就不去了吧。”
燕舞一脸认真的道:“老爷在京城为官,来去匆匆定然是京城这边并没有给老爷放假。”
“既然放不开玩,那我就不去了,京城这个宅子总得有人守着,我就留下来吧。”
得,看着平时和花瓶一样,想法还是可以的。
都知道老爷我并不是回去游山玩水,京城这边也一定不是很方便。
“行,那你就留下来守家,小月,简单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回竹田县。”
“哎。”小月应了一声,兴高采烈地朝着楼上跑去。
陈光又看向张文清:“张大人您看样子不用回家收拾了吧?”
“我收拾什么,又不是常住,来去就那么一两天,这一身行头就好。”张文清笑了笑,挺了挺腰板,张开双臂在陈光面前转了一圈,显摆着他崭新的便服。
“挺好,这衣服质地不错,款式也新颖。”陈光点点头,转身朝着楼上喊道:“小月,给老爷我也准备一下便服,这次回家低调一点。”
不一会,几人已经换上的崭新的便服,出门雇了两辆马车,陈光和张文清乘坐一辆,王虎和小月乘坐一辆。
马车出了城门,一路朝着竹田县的方向而去。
随着京城被抛向了身后,耳边也变得安静起来。
张文清打量着外面那已经一片枯黄的田野,轻声道:“陈大人,你说,黄士良到底是不是被李汉卿毒死的?”
咦,这厮,都说了此事已经过去,不要多想了,他怎么还放在心上。
“张大人,咱这次是出去散心,朝中的事情就不要议论了,免得影响您的心情。”
“京城距离竹田县有着一百来里的路程呢,就这个脚力,天黑之前都不一定能够赶到。”
“这路上的风景虽然没有竹田县的风景好看,可也比京城那边除了房屋就是管道的样子耐看多了,张大人何不趁此好好地欣赏一下路上的景色,让心情愉悦一点呢?”
“唉。”
张文清叹息了一声,道:“真羡慕陈大人的这幅胸怀啊,说放下就能够放得下。”
“我这人贱,就算是离开了京城,可有些事情依旧压在心上,不说出来难受得紧。”
陈光也从自己这边朝外面打量着。
田野里的谷子已经变黄,稀稀拉拉地有着几个百姓在田里面劳作。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叫拿得起放得下。”
“古往今来,大部分人都是拿得起,却放不下。”
“人之所有有那么多的苦楚,都是因为放不下的缘故,有的是失去亲人的苦楚,有的是仕途不顺的苦楚,有的是事情没有办成的苦楚。”
“这些事情,正常的人都一时半会的很难放得下,所以张大人心中不爽,也是情有可原。”
张文清闻言,侧目道:“陈大人也和我一样,心中有着苦楚?”
“我?苦楚?”
陈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的心中从来没有苦楚,也从来不知道苦楚是个什么滋味。”
“不会吧?陈大人莫非已经超凡入圣,没有了感情?”张文清皱眉问道。
都是成年人,身后牵绊的事情很多,就连皇上都做不到尽如人意,何况普通人了。
陈光依旧打量着外面,头也不回地道:“张大人没听说过,没心没肺活着不累么?”
“陈大人这个观点,我不认同。”
张文清摇摇头:“若是人人都活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天下还有什么前途?为官不为百姓办事,百姓不给国家纳税,若真是这样的话,大明还能存活几年?”
陈光收回了看向车外的目光,一本正经地瞅了瞅张文清。
“张大人,咱刚才说的拿得起与放得下的事情,您怎么扯到了为官,为民的地步?”
“还不是一个理。”
“好,既然张大人说到了这里,反正无事,我就与您扯扯闲话。”
陈光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八国联军进驻清朝的情景,于是笑呵呵的道:“张大人,我与你讲一个故事。”
“曾经,有个国家,挺大的,号称大清帝国。有一天外国的军队来进攻他们的京城,您猜一下,会是个什么情况?”
张文清有点不解,正说话呢,怎么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