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一套,到处都是一幅安居乐业的景象。”
“此人,还真的不错。”
曹梦龙迟疑的看了张文清半天,缓缓开口:“和我提说他这么多事情,你是有着其他的用意?”
“哪来那么多的用意。”
张文清拍拍对方,继续朝前迈步,小声道:“在竹田县,我发现了一件好东西,对你来说可是有着大用。”
“哦,什么东西?”
“书。”
“书?这玩意对我有什么大用,对你有大用才是吧。”
张文清神秘的朝着周围打量了一番,才小声道:“这书,就是那陈光写的,专门教人养育孩子,主要阐述的就是不能溺爱,以及溺爱带来的不良后果。”
曹梦龙一愣:“还有这种书籍?”
“正在撰写当中,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印刷出来,到时候,我送你一本。”
“要真是这样的内容,我还真想瞧瞧。”
“你不知道,竹田县的好东西可多了。。。”
两人一边低声私语,一边朝着宫门外走去。
陈光出了大殿,悠悠荡荡的来到了左春坊,一进门,便对上了一双幽怨的眼睛。
院子中间的石桌旁边,朱棣一手扶着桌面,静静站立。
“殿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臣想你啊。”也不管旁边小太监诧异的眼神,陈光兴匆匆的走了上去。
在朱棣跟前绕了一圈,抬手比划了一下朱棣的脑袋,又比划一下自己的脖子。
“才几天时间,殿下又长高了,几乎都要和臣差不多了。”
边上的几名小太监闻言,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殿下和陈大人明明还差一个头,为何陈大人说两人的身高几乎差不多了,是自己眼睛不好使么?
“哼。”
朱棣扭过了头,摆出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
“殿下这是怎么了,是站的累了么?”
“这石凳擦得干干净净的,请殿下落座。”不由分说,陈光按着朱棣的肩膀,一下子就将他按在了石凳上。
“哎呀。”
朱棣一声惨叫,屁股刚刚挨到石凳,使出浑身的力气挣脱陈光的按压,跳了起来。
满脸怒气的盯着陈光:“你,你想谋害本宫?”
陈光一脸惊讶:“谋害殿下?这话从何说起?”
“本宫的屁股肿着呢,坐不得。”
“啊,殿下又被皇上教育了一番?”
朱棣委屈的点点头:“是,他下手可重了。”
陈光抬手拍拍朱棣的肩膀,感慨道:“能够时刻被父亲教育,臣心中万分的羡慕殿下啊,臣真想父母也在身边,时刻地教育微臣。”
“只是,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着,竟然难过地“流”出了几滴眼泪。
看见自己的言辞竟然惹得陈光流下了眼泪,朱棣不禁有点后悔自责起来。
小声道:“你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了吗?”
“过世好多年了。”
“那,对不起。”朱棣有点难过地低下了头。
陈光一抬手,将眼角的泪水抹去:“虽然父母不在身边,可能结识殿下这种讲义气,关心人的朋友,臣心中也是万分的温暖。”
“刚才不过是看殿下站立着,唯恐站久了殿下双腿发困,臣才自作主张地让殿下就座,还望殿下不要怪罪微臣。”
陈光抱起双拳,对着朱棣,一脸诚恳地道。
“老陈你是好心,本宫又怎会怪罪你呢,走,外面有点阴凉,我们去屋里说。”
“好。”
两人进了左春坊主殿,陈光径直走到自己的讲桌旁边坐了下来。
朱棣却是站在主殿中央,呆呆地看着陈光。
“哦,臣忘记了殿下不能落座。”
陈光左右看了看,看向一边椅子上的几个厚厚的垫子。
“要不,臣将这些垫子拿过来,摆在案几上,殿下趴在上面?”
“你说,父皇打哪里不好,非要打屁股,也是有趴下了。”朱棣幽幽地道。
陈光强忍着心中的笑意,快速地拿过来几个垫子,整齐的放在了案几上,然后扶着朱棣,慢慢的趴了下来。
然后走到讲桌跟前准备坐下,可总感觉对着朱棣的屁股说话很不舒服,干脆又拿起一个坐垫,来到朱棣跟前,将坐垫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了下来。
一个趴在案几上,一个坐在地上,这下子视线基本持平,感觉好多了。
“殿下,臣不在的这几天,您可曾背写文章?”
“嗯。”
“臣检查一下?”
“有什么好检查的,本宫说背写了就背写了,还会骗你不成?”
陈光眼睛一眯,挤出一丝坏笑:“这个,可说不准。”
“唉。”朱棣扭头,看了自己一眼不雅的趴姿,“你瞧我这样子,适合背写不,明个检查成不成?”
陈光把脸一板,换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不是微臣想要检查,这些文章对微臣来说,也是一些不喜欢的东西。”
“可是,皇上爱听啊。”
“臣之所以一回来就检查殿下,无非是想让殿下稍微用功一点,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