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对了,还有那个谁,你可以将那家伙带上,我听侯六和三胖说那个谁是灵州人,熟门熟路,遇着剪径的蟊贼,方便交流。” “哪个谁?”肖白迷糊。 李梅掩嘴笑:“就是那个很爱哭鼻子的。” 肖白一愣,心中了然,道:“那人叫胡巴,感情丰沛,并不是单纯的爱哭。” 李梅点头笑:“堂堂七尺男儿,总是哭鼻子,给旁人的观感不太好呢。” 肖白默然,点头,决定将爱哭的胡巴一并带走。 也许,真如她所说,到时候在灵州道上遇着操着灵州口音的蟊贼,可以放胡巴出来,用乡音交流,不会引起误判呢。 不过,他又想了下,真要遇上剪径的蟊贼,估计也就托马斯两锤子打跑的事,根本犯不着放胡巴出来啰嗦。 “梅姐,你上次和托马斯一起从灵州回来,是不是就差个灵州大老表?”肖白忽然问道。 李梅愣了下,回道:“有这方面因素吧。” 肖白笑笑,神神秘秘说道:“我也觉得该是这样,不然那些家伙都要扛你回去做压寨夫人了,你都还没反应过来。” 说完,他更加恣意的哄笑起来。 这件事是李梅心中的痛,特别是当时欺身过来的还是几个女蟊贼,更让她痛上加痛。 “小白,不许笑!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梅姐,放心!我不外传。” 肖白止住笑容,正经告诉。 李梅不是薇薇安那种性子泼辣的女性,她苦着脸,瞧了会肖白,到底没有发飙。 “小白,其实我心中有个疑问很久了,一直想问你。”忽然,她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玳瑁眼镜,欲言又止。 肖白眉头一皱,不明白她这是何意。 想问就问呗,又不是表白,扭扭捏捏的真不像样,还容易引人误会。 当然,他不会误会李梅是要打算向他表白,虽然他会慎重考虑,但良心和理智告诉他,等下出现这种状况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梅姐,这里没有别人,你想说什么就说,想问什么就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李梅咬着嘴唇,重重点头,然后鼓起勇气,脸色微红道:“小白,上次我在城东北住宅区醉倒之后,你是不是对我做过什么?” 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正在拨弄发型的肖白心头一惊,当即表示,那事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他都忘记当时情形了。 “梅姐,后来你醉醒之后,我记得好像和你解释过,你当时都说不追究摔到你那里的事情了。” “摔到哪里?我也记得后来并没有向你如何追究啊?” 李梅眼神怀疑,紧紧盯着肖白。 不过,肖白已经定下心思,心中毫不慌乱。 当时趁着她酒醉,在路边狠狠揍了她一对翘屁股几下,让他回味无穷……这是他的秘密,谁都不能说的秘密。 “梅姐,你就这点不好,老爱用怀疑的眼神侮辱我高尚的人格。”他义正严词说道。 李梅看他如此坚定,挪开眼神,蠕动嘴唇,小声磕巴道:“可是……可是……我后来照镜子的时候,明明……明明……明明看见有几根红红的像手指印一样的痕迹。” “啊!?你后来竟然还对着那里照了镜子!”肖白大叫,又联想到那种清洁溜溜站在镜子前前后转动的场面,心尖儿瞬间扑通扑通跳。 “混蛋!小声!”李梅怒斥,脸色跟着红到脖根。 “噢噢……我懂我懂!”肖白赶忙捂嘴,顺便看了眼门口,没人在偷听。 不过,这个动作却将他出卖了,因为听他的说法,他明显知道她对着哪里照了镜子。 “混蛋!你就是个大混蛋!” “梅姐,消消气,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忘了。” “我想打人。” “你打不赢,而且这里没有别人,难保又生变故,我建议你稳住心态。”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对我做了不好的事了?” “我只是就事论事,如果你要多想,我也没办法。”肖白脸不红心不跳,继续嘴硬道:“我是无辜的,脑袋长在你自己身上,你硬要怀疑我,我也没办法。” 好吧,说来说去,又回到了最初自陈时候的状态,一个强烈怀疑,一个矢口否认,谁也奈何不得谁。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二人大眼对小眼,像一对可笑的金鱼。 最后,还是十娘提着茶壶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