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套。”

“好！那你们打吧，打得你们消气了就好了。”

一顿打完，二人歇了口气，继续打第二轮。

只是，这间屋子里的动静已经闹得隔壁几间房都听到了，不一会两个穿着肚兜，光着脚丫子的小不点窜了进来，一人抱住肖白大腿，一人抱住佳琪大腿，一起声嘶力竭嚎叫道：“不要打小姑！不要打小姑！小姑是好人！小姑是好人！小姑很照顾我们！小姑很照顾我们！”

“白妞，黑娃，还有你们，你们也是同伙，也跟着犯错了，也得挨打！”肖白被拉住，瞅了眼身下的小白洁，准备拎起来将她也揍一顿。

可是，佳琪听着两个小娃儿楚楚可怜的哀嚎声，慢慢动了恻隐之心，提起的大巴掌怎么也落不下去了，不论是对床边的招娣，还是拖住她一条腿的黑娃……

“佳琪？”

“大人，我看今天就算了吧，我们改批评教育。”

“佳琪，他们耳朵长得很，批评教育没有用。”

“大人，有用的，要不你问问他们，看看有没有用。”

佳琪给三个娃儿使眼色，三个娃儿赶紧顺杆爬，一起大喊，“有用！有用！非常有用！”

“哥哥，姐姐，我们再也不敢了！”

“爸爸妈妈，我们以后一定乖乖的！”

“大人，你看吧，我就说有用。”

肖白看了三个孩子一眼，叹了口气，提起的手掌无奈放了下去。

“佳琪，你这是在放纵他们。”

“大人，他们还小嘛，你能保证你小时候一点错误都不犯？”

“不能保证。”

“这不就是了……既然如此，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肖白无法接话了，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他不说话，佳琪又向床边的招娣交待，让她赶紧穿了衣服认真给她哥认错，然后将昨天下午干的坏事原原本本讲一遍，然后……然后听天由命，祈祷整件事情快点过去。

招娣依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收拾。

两个小娃儿里，抱着佳琪的黑垢趁机会换了条腿拥抱，换肖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