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念芷出去并关上门走了。
赵川锤头丧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心里骂道:“他大爷的,我看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对?好像做什么亏心事似的,干脆扒光随便看!”
赵川伸手欲揭被子,韩凌玉这时正好醒来,杏腮潮红:“你啥时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刚到,正想叫醒你。”赵川忙笑道。
韩凌玉伸了个懒腰,正要和赵川唠叨几句。
丫鬟突然跑来:“不好了,出事了,太太被官差带去了衙门!”
赵川急忙过去。
到了前面,细问了情况,原来是衙门来人说是医馆医死人,程舒兰和司药的伙计被带却说衙门问话。
医馆已被衙门查封,管家已安排人跟了过去。
赵川知道了大概情况,定了定神,想了下事情该如何处理。
片刻后中,赵川给了褚管家三百两银子,让他去先找衙门主薄文海。
赵川曾经给文海医过病,所以还算有点交情。
依仗有这点关系,赵川让其帮忙疏通关系,再去找捕头使点银子,善待程舒兰和医馆人等。
赵川同褚管家叫了车夫,一起去衙门。
到了衙门,赵川本想先叫褚管家去找文海问下情况。
可是赵川一进了衙门,大堂上程舒兰等正在等候问话,赵川随即安慰了几人一番,又问了之前的有关情况。
原来昨天一妇人来医馆就诊,也是常见病,程舒兰问诊开方,妇人离去。
不想夜里妇人已死,天明其夫告到衙门。
今日衙门捕头带人,封了医馆,说医死人了,带走相关人等。
衙门仵作已去死者家验尸,验尸结果说是系中毒而亡,药渣已取样,剩下的几付药包也带回衙门。
褚管家回来说已于主薄文海见过面,主薄大人即去打了招呼,回复说无需多虑。
衙门升堂问案,程舒兰叙述医病经过。
处方经有关人验证并无砒霜一味药,剩下药包里也并无砒霜,但药渣里确有砒霜,判定是有人投毒。
询问死者丈夫抓药之后路遇何人,是否有人动过药包,家中可曾去过外人。
其夫说在回家路上未曾遇到近身人等,只是晚上煎药之时邻居张婆子曾经串门稍坐。
随传张婆子到庭。
差役不多时回禀,说张婆子已不知所踪。
衙门只好将药房司药暂押收监,药房贴封待查。
程舒兰于此无关,赵川领回,令巡捕缉拿张婆子。
赵川和程舒兰等人回府。
褚管家再去文海大人处打探消息。
程舒兰此时还是心有余悸,邓念芷,韩凌玉,雪燕,幕瑶,丫鬟等齐来探望。
赵川自去客厅等管家他们打探消息。
医馆自开张以来,换算比较顺利,同行竞争叫板屡见不鲜,其它医馆存心刁难同行也是常事。
鉴于赵川医术精湛,无病不能医,坏事都成好事,名气人气都快速上升,同行栽赃陷害也有可能。
褚管家来见过赵川,叹口气说:“文大人说没什么大问题,不牵扯医馆,只是张婆子不到案,这案子结不了,据他看来是有人在作文章,文大人已跟衙门郑捕头打了招呼,需要捕头出心外出寻找张婆子,我明天去打点一下。”
赵川听后先点头,后摇头:“唉,褚叔尽管做就是了,不出钱谁出力给你找人啊?”
赵川到程舒兰处,说:“褚叔已经回来了,衙门方面也打了招呼,此事与你没什么关系,只是案子一时无法了解,舒兰姐你休息几天好了,医馆由他们盯着就行了。”
程舒兰听后点头。
赵川又道:“姐,我去看看儿子吧。”
见琴儿梦儿正逗兴业玩,赵川从琴儿手上接过儿子,笑道:“来,爹爹抱,笑一个!”
谁知道儿子竟“哇--”地哭了起来,琴儿忙夺了过去,在琴儿怀里却不哭了。
赵川咂嘴道:“这小子,咋不认爹了?”
琴儿埋怨道:“你手太重了,不舒服。”
梦儿说:“他不会把琴儿姐当成娘了吧?”
赵川瞪了梦儿一眼,梦儿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赵川呆了一会,没话找话地说:“吴妈又去哪去了?”
琴儿说:“吴妈走了,以后兴业就我和梦儿带了。”
“什么?这,这个,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行吗?怎么让吴妈走了呢?”
“原本请的月嫂,这都几个月了,不走还给你带一辈子!”琴儿有些生气了,语气变得不友好了。
“切,谁让你们来的?你又没让你们来带孩子吧。”赵川有些委屈地说。
“嗯,是呀,不错,是我们自己要来的。听你的话意,你是怕我们虐待你儿子?”琴儿说话开始有些酸溜溜的。
“哪里话,你们没干过这活,太累。”赵川掩饰道。
琴儿直勾勾瞅着赵川:“你真怕我们累?”
“你听你说的,就好像我是什么坏人似的。”赵川四下环顾,想溜走。
“你放心,只要我们用心,会带好的,我和梦儿已经带了孩子好长时间了。”琴儿说。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