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醉眼朦胧的二人,被这一声吓得,酒顿时醒了三分。
县尉定睛一看,来着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白皙的脸庞,映衬着一张俊冷的脸庞。
这厮长的还挺清秀呀。
县尉一拍酒桌起身吼道:“大胆狂徒,竟敢来叨扰你爷爷的酒性,找死嘛!”
县丞一见来人是苏修,身子本能的一哆嗦,捂着屁股慌慌张张,起身见礼。
“见……见过县令大人。”
我嘴角略带冷意,皮笑肉不笑的道:“哟,县承大人,屁股好了?”
一提屁股,县丞全身又是一哆嗦。
看来这三十大板没有白搭。
倒是没挨过板子的县尉,眼神中尽显挑衅。
也不见礼,就站在那里,双手环抱于胸前,眼神微眯,尽是嘲讽姿态。
“你就是那新来的苏县令?”
苏修眼神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莽汉。
要说他能做县尉,也算名副其实。
此人长的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如不仔细看,扔在煤堆里,你都分辨不出谁是煤,谁是他。
一脸的络腮胡子,外人看来,宛如凶神恶煞般。
这县尉,可能也是有意为之,将胡子留得满脸都是,猛地一看,似张飞,李逵。
“你就是凤栖县的县尉?”
苏修一边说这话,一边朝着酒桌走来。
“呵呵,既然认识咱,那咱们也省的那些繁文缛节吧。”
县尉嘴角微调,略显不屑。
站在门口,跟苏修一起来的师爷和几个凤栖县的百姓,满眼怒火。
如此为民做主,为民谋福祉的苏县令,却被如此折辱。
县尉看这门口那些双眼喷火的百姓,眼神一瞪,怒目圆睁,好似李逵。
门口的众人迫于县尉长久以来的淫威,都默默的把头底下,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
“吃的不错呀。”
苏修笑着拿起酒桌盘子中的鸡腿,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呵呵,怎么,大人也……。”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苏修随手拿盘子拍在县尉脑门,盘子的瓷片碎了满地。
“啊!”
县尉惨叫一声,左手捂着额头。
血从黝黑的指缝中汩汩流出。
“混蛋!凤栖县的百姓衣不裹腹,每天饥肠辘辘,路边冻死骨比比皆是,尔等却在这里大鱼大肉。”
“你找死!”
县尉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随即,右手莫向腰间佩刀,欲拔刀相向。
先发制人,我左脚正蹬,一脚将其右手踢掉。
顺手抄起身边木凳,照着其脑门猛砸过去。
县尉双手交叉,正挡在头顶。
“砰。”
一声闷响。
木屑纷飞,凳子四分五裂,散落的满地都是。
县尉被这一板凳,砸的晕头转向。
要说,凭县尉的实力本不至于如此被动,但怎奈刚喝了酒,又被偷袭,一时间只能被压着打。
反观自己则是先占了先机,随后痛打落水狗,主打的就是趁他病要他命,自然是稳稳占据上风。
苏修拳打脚踢,完全呈现一边倒的情况,县尉只能双手护头,反抗不得。
站在门口的师爷和百姓,和站在院中的县丞,都是一脸差异。
任谁能想到,一个县令,一届文官,打起仗来既然如此疯狂、不要命,将一个县尉摁在地上打,被打者还毫无还手之力。
打了得有一刻钟,苏修双手摸到什么就往县尉头上砸什么,膀子都酸了。
苏修转身,不理地上宛如死狗一样的县尉。
“衙门账上的钱,拿来。”
县丞看这转头向自己要钱的苏修,透过其身影,再看一看倒在墙角,四肢抽搐的捕头。
“好的,县令大人。”
其赶忙转身一瘸一拐的走进屋内,将衙门这半年来收的税银收集起来,送了出来。
苏修颠了颠手中的钱袋子。
“嚯,不少呀,怪不得吃得起鸡鸭鱼肉。”
说罢,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走去,随手一抛,钱袋正好落在师爷怀中。
“照我说的,建一座房子要三层,第三层要十八个房间劈。”
师爷颠了颠手中的银子道:“只需半月便可完工。”
“嗯,那你这边尽快。”
随后,我便独自回了衙门后宅。
其实,用这栋三层的房子,建个青楼,只是自己的一个初步想法。
之后,以现在的凤栖县青楼为基础,打造出一款吃喝玩儿乐的不夜城。
当然这个目标目前是很难实现的,主要就是没有钱。
目前,万事俱备,只差姑娘了。
随即苏修便命人去县里张榜。
城门口,一个小厮,身穿衙役服饰,将一张布榜,张贴于城门旁。
榜中内容,也是自开国以来,这么多任县令来,张贴的,最奇怪的一张。
“现,招工,要女子,肤白貌美,沉鱼落雁,每月纹银五两,如有会莺歌燕舞者,每月纹银十两,只招十八人。”
凤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