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缓缓向台上走去。
“兖州地处偏远挨着齐国虽然总被侵犯,但是也有通商优势。”
“咱们兖州境内虽然多是山脉,可是那雍、冀二州山脉不比这儿得多?”
“远的不说,兖州如果向旁边的荆州求援,只要给够军费便可,要知道,荆州军在咱们大楚可是数一数二的。”
兖州刺史嘴角微微挑起,略有不屑。
“哼,说得轻巧,那荆州凭什么将自家的兵丁借给我兖州,军费?”
“你可知道大军开拔需要多少军费?简直是痴人说梦。”
苏修走到台上站定平视张之洞不急不缓的继续说。
“通商解决银钱,有了银钱还怕没兵嘛?”
话音刚落,拿出怀中账本。
“这便是不夜城这几个月的流水,若是兖州鼓励通商,将人流全部集中到凤栖县,税收自然上来。”
“而这兖州境内又是如何做的?各地官府靠着大通赌坊大肆敛财,有山匪第一个躲进县衙。”
“一个个明哲保身,这甚至成为了各地官员和土匪的一种默契。”
“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你们却选择了最错的,你们也配叫父母官?”
苏修一同长篇大论下来,各地郡县府衙的脸色都如同吃了苍蝇一样。
甚是难看。
兖州刺史更是气急败坏道:“好一片策论,若是你今年参加榜考,就凭你刚才那一段的口才,给能评探花了。”
苏修眼神清明。
“刺史大人,根据我朝立法请将刘方带到堂前问话。”
兖州刺史见自己官威吓不住他,只得吩咐左右前去缉拿刘方到堂前问话。
这时,张之洞也是建起了掉在地上,不夜城的账本。
这不看不知道。
这不夜城在这几个月的税收,足有几十两银子,这还只是不到半年的税收成果。
要知道,这才只是兖州一个县的百姓而已。
若是如苏修说说,自己将这满兖州的商人全赶到凤栖县去。
拿着白白的雪花纹银不就来了吗!
兖州刺史看着手中的账本,内心暗暗吃惊。
衙役们一听自家刺史发话,也是分钟不敢耽搁赶忙前往大通赌坊,缉拿刘方。
此时,的刘方正在自己房内优哉游哉的喝着花酒。
左右各楼这一个美人。
其中一个嘴角带美人痣的美人还拿了一颗葡萄喂到刘方嘴中。
“诶呦,刘爷,您慢点儿,咬着我手了。”女子撒娇般说到。
“嘿嘿,宝贝儿,爷就是想吃你,快,给爷吃一下。”
说罢,就照着女子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上咬了一口。
女子执拗这说道:“诶呀,刘爷,您轻点儿,咬疼我了。
美人痣美女话,说着白了刘方一眼。
刘方也是上下起手,继续调戏着。
这时,身边小弟给刘方鸩酒,并恭维道:“博头儿,上次那个姓苏的到现在都没信儿。”
“估计他是在这兖州城探听到了您的威风,又在兖州府碰了壁,这才销声匿迹的。”
刘方喝着小弟给到的酒,哈哈大笑道:“哼,算他知趣。”
“那是,您刘爷,在这兖州城内,那是跺一跺脚,城都得颤三颤的人物,他敢和您叫板,活腻为了他。”
刘方眼眉一皱。
“嗯?”
心腹小弟瞬间心领神会。
“诶呦,瞧我这张嘴,该打。”说着,便样装着打了自己两个嘴巴。
“何止是兖州城,您刘爷,在这兖州,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人啊,刺史都得看您脸色不是。”
刘方受用的点了点头:“嗯~,这话听着虽说有些夸大,但也算实话,赏你杯酒喝喝。”
说罢,递给心腹小弟一杯酒。
心腹小弟喜笑颜开的接过手中的酒。
那表情,好似接过来的是琼浆玉露一样。
喝了一口后,咂摸咂摸嘴,好似意犹未尽一般。
刘方看着他这副嘴脸,嘲笑道:“瞧你这点儿出息。”
心腹小弟讪讪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刘爷,那赛貂蝉之后怎么处置呢?”
刘方眼神一冷。
“哼,那个骚娘们,他要是回来,老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说呢,贤弟。”
坐在一旁喝闷酒的凤栖县县丞一听自己堂哥询问自己,便哼哈的应付着。
这几日县丞心中,总有一些不安,而且这股不祥的预感还越来越强烈。
因为什么他也说不好。
明明是数次死局的情况,但是这苏修就是次次化险为夷。
这么多次,弄得县丞也不知道是老天爷和自己作对,还是这家伙儿把一切都算好了。
总之每次他都毫发无损的离开。
就算是那次土匪坑杀,隔了俩以后他也活蹦乱跳的搞什么琉璃拍卖。
当时,可把人群中的县丞气坏了。
这次更是,明显就差一点儿了,就能让他家破人亡。
没想到她柳暗花明又一村,居然赢了最后一把,也是赌局中最关键的一把。
刘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