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让我爸妈多注意到我罢了。”
姜翩然轻松地说出这句话,却让贺池好生心疼。
“人总该有点目标地活下去,或者我这辈子的执念就是希望他们能终有一天摒弃掉心中的偏见,正视我跟姜景乔。”
贺池望着她,眼中的心疼很浓烈。
姜翩然转头对上贺池的目光,问道:“那你呢,你的目标是什么?总该不会是这样一直玩下去吧?”
贺池慢慢抬手,修长的手指放在姜翩然的嘴角往上轻轻提了一下,让她是一副笑脸的样子,认真的说,“我的目标是,希望你能永远开心,嘴角向上。”
“……”
许是贺池眼中的情绪太过浓烈,姜翩然愣了一秒抬手迟钝地拍下贺池的手。
“不正经。”
“我很正经。”
“……”
姜翩然即便愿意相信贺池,但是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她,贺池的话不能相信。
因为他外面还有一个叫沈萱的女人。
此时或许都只是在跟她逢场作戏罢了,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都当不得真。
花园的微风拂面,让姜翩然冷静了几分,“先进去吧。”
“等等。”
姜翩然没走两步,贺池就喊住了她。
“怎么了?”
贺池从兜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手链,“送你。”
手链静静地躺在贺池的掌心里,上面既没有名贵的珠宝,也没有璀璨的宝石,只是一根红绳上面拴着一个狗牙。
看到这个简单朴素的手链,姜翩然没做反应。
贺池拿起手链不等姜翩然做出反应的时候,就将手链戴在了姜翩然的手腕上。
“这是我的护身符。”
“护身符?”
贺池一边给姜翩然带上手链,一边告诉她,“这条手链从我五岁那年就跟着我了,保护了我很多次安全,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
姜翩然虽然不热衷买奢侈品,但她毕竟位处集团高层之一,更是姜家的长女,凡是戴在她身上的东西,最次也得是个轻奢品牌,长这么大姜翩然还从未戴过这么…
说好听就是朴素,说难听就是廉价的东西。
见到姜翩然沉默,贺池开口:“怎么?嫌弃?”
姜翩然摇了摇头,“没有。”
贺池:“那就一直戴着,不许摘下来。”
姜翩然默了下,“好。”
有些礼物,看似廉价却价值连城。
这一刻,姜翩然是愿意相信贺池送她礼物是真心的,所以她答应了下来。
而姜翩然不知道,此时贺池拴在她手上的手链,对贺池的意义有多么重大。
贺池给姜翩然戴上手链的这一幕,刚巧被路过门口的贺承看到。
贺承拿出手机拍下,然后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这边,沈萱正在一家高级咖啡厅打工。
电话忽然响起,她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接通,“喂,二少,是我。”
贺承的声音冰冷的传出来,“你在干什么?”
沈萱:“我在打工。”
贺承冷笑了一声,“打工?你还真把自己当个大学生呢!贺池的心都要飘走了,你就是这样做事的!?你爸爸的病看来是不想医治了吧!”
沈萱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焦急解释:“最近三少没有联系我,而且上一次姜翩然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三少让我安分点。”
贺承凶狠说道:“他让你安分点你就安分点,你到底是在为他做事还是在给我做事?最近贺池跟姜翩然的关系走得很近!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
“我知道。”
“最近程博士马上就要来京都了,放心,只要你做得好,我一定让程博士第一时间给你爸爸做手术。”
“好,谢谢二少。”
电话挂断。
沈萱拧紧眉头,贺承又来催她去勾引贺池了。
之前贺池泡在夜店两个月都是沈萱陪伴,圈子里传遍了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只有沈萱自己知道,贺池其实从始至终对她都很克制,压根不像外面传的那般。
贺承希望贺池一辈子都这样烂下去,所以安排了沈萱故意接近贺池身边,就像是深渊伸出的鬼手,将贺池一步一步拉下去,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可是只有沈萱自己清楚,贺池到底有没有落下深渊。
跟贺池在夜店相处的那两个月,完全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
而偏偏,她必须将独角戏唱下去,否则贺承就不会让程博士给她爸爸做手术。
父亲残疾,最近又查出肺部感染,贺承承诺了沈萱可以帮她支付世界最好的假肢费用,还有帮她爸爸做手术。
想到这些,沈萱眼中就多了几分坚定。
这时,贺承又将他拍到花园的一张照片发给了沈萱,特意地放大了姜翩然手上的狗牙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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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
姜翩然联系人脉,请了国内顶级摄影团队来拍摄一条酒店的宣传片。
团队的女摄影师跟姜翩然是大学同学,叫做胡潇潇。
胡潇潇刚从国外回来,两人几年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