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贺池告诉了姜翩然有关秋姨的事。
姜翩然得知贺池当初为了让秋姨吃饭,所以主动学习了做饭,很是诧异。
“你学做饭是为了秋姨?”
“嗯。”
“原来是这样,我一直以为,你学做饭是为了秦烟。”
之前秦烟故意引导姜翩然误会贺池。
让她以为贺池是为了秦烟才学习做饭的,搞了半天,原来贺池当初学习做饭压根就跟秦烟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学习做饭,完全是为了一片孝心。
姜翩然误会了贺池这么久,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早知道,她就应该直接把话跟贺池说清楚的。
因为猜忌,姜翩然之前还生了很久的闷气呢。
“是我误会了你……”
姜翩然很自责。
“你是什么时候以为我学做饭是为了秦烟?”
“就是之前,秦烟告诉我你最擅长做的菜就是西冷牛排,还说了一些其他的。”
“以后别听别人说什么,想知道什么来问我好吗。”
“嗯。”
贺池吻了吻姜翩然额头,“可以靠着我睡会儿,等到家我叫你。”
“好。”
…………
另一边。
秦烟与贺谦见面。
“现在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秦烟在贺谦面前大发雷霆,一连摔碎了好几个高脚杯,满地都是玻璃渣。
贺谦穿着西装,外套搭在一旁的桌上,银灰色的马甲套在白色衬衫的外面,长腿自然曲着,淡然地看着秦烟发疯。
真有几分斯文败类的那种既视感。
他抿了一口酒,“那边还有几个杯子,不够砸就再让服务员给你送一筐。”
秦烟瞪他一眼,“你在讽刺我??”
贺谦深幽的双眸看着秦烟,放下酒杯,指腹缓缓地沿着杯沿滑动。
“秦小姐,我真的很好奇,你从小到底接受的是怎么样的教育,才养成了你这样的性格。”
“?”
或许是索西集团在意大利就宛若垄断财阀般的商业地位,所以秦烟从小顺风顺水,人生第一次栽跟头还是在贺池的身上。
她喜欢贺池,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就越想要!
这种执念的加深,让秦烟无可自拔地陷进去。
她的脾气只会在贺池面前有所收敛,但在外人的面前,都不够秦烟打的。
“我再说一遍,我跟你是合作伙伴,我不是你的下属,你若下次见我再肆无忌惮地冲我发脾气,那不好意思我们合作到此结束。”
秦烟瞪大眼睛,“你威胁我?”
贺谦有恃无恐,说道:“不是威胁,是选择,如果你觉得我无用,那你可以自己想办法,不用跟我合作。”
在这场对弈中,贺谦已经占了上风。
虽然不跟秦烟合作,他也很难办,因为他将最后的赌注压在了秦烟的身上。
但贺谦绝不会让秦烟压他一头。
没了秦烟,他大不了找其他的办法。
但是秦烟没了他,是绝不可能把贺池弄回意大利的,凭她的行事风格,这绝对难于登天。
秦烟用力的呼吸坐了下来。
“你知道你跟姜翩然最大的差别是什么吗?她绝不会像你这般情绪化。”
“你们差别最大的是头脑。”
秦烟听到这话,瞪大眼睛,“你说谁没脑子?”
贺谦转过头,清淡的目光看着秦烟,上下打量,“你的确足够漂亮,但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娶回家的是一个女疯子,他们想要的是老婆,不是要祖宗!”
秦烟不服说:“若娶了我,索西集团就是他的,难道这还不够?”
贺谦:“那又如何,你觉得贺池缺钱吗?”
秦烟:“……”
贺谦:“贺池能忍受你这么久,也真是难为他了,要我说,他已经对你够好了。”
秦烟捏紧了杯子,“我让你过来是给我想办法的,不是让你过来挑我毛病的!”
贺谦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之前说过,贺池能忍受你,是因为你父亲对他有恩情,你还有最大的王牌没用,你急什么。”
秦烟怔了怔。
明白了贺谦的意思。
-
晚上回到家。
两人关系缓和,洗完澡后,姜翩然撩起睡衣往肚皮上擦精油。
贺池湿哒着头发,走到姜翩然身后。
镜前,他赤着上身,精壮的身子刚好笼罩姜翩然。
“我帮你?”
“那你帮我擦后腰。”
贺池往手上倒了些精油,往姜翩然后腰抹,慢慢的力道刚好。
姜翩然身子往前倾了倾。
贺池视线往镜上看,刚好看到她宽松睡衣下那若隐若现的风景。
轻滚喉结,之前那簇尚未熄灭的火又有重燃的迹象。
掌下犹如豆腐一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流连这触感。
“好好擦,擦均匀。”
姜翩然督促他。
贺池抬眸,对上镜里她的视线,痞笑,“把衣服再往上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