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那日,李云水来到府中,说是带来了哥哥的信,却以此为要挟,要父亲拿出千两银子酬谢于他。父亲虽然不快,但念及他与哥哥的情分,给了他五百两银子,并在府中安置了他。”
“可李云水并不满足,反而心生怨恨。当夜,见我在府中花园弹琴,强行把我掳了过去,说就当我是父亲没有给的那五百两银子,当晚就把我……”
说罢,掩面哭泣起来。
李云水是什么人品,罗维平如何不知?况且,他本身就对苏珏有所不满,此时更是不信她所说的话,可又不便发作,只好怒斥:“哭什么!快说!”
“后来,我来江南府寻他,他最开始先是躲着我,接着就威胁我,说他有大好的前程,可千万不能砸在我手上。又说,早年在无名寺之时,受尽竹解欺凌,他便让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竹解身上。李云水武功高强,我实在反抗不了,只能依从于他,让他全身而退。”
这番淹死,让罗维平实在听不下去了,当下便大声询问:“这番说辞,仅仅是你的一面之词,又有何人可以证明?”
“我想,我可以。”一个斩钉截铁的声音传来,随后府衙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之声。
原本,那苏珏的话,并不能让李云水的情绪有所牵动。虽然,他不知道苏珏为何这样陷害自己,但他的确能够理解一个女人的苦楚,尤其是怀孕的女人,即将要做母亲,所思所想,皆是自己腹中胎儿,毕竟为母则刚。
可刚刚这一声,他着实没有想到,或许也是因为不愿意往那人身上想,但事实如同当头一棒,令他不能不面对现实。
二十年来,李云水第一次流下泪来,神情之间一片凄然。
来人正是竹解,他到中堂行了一礼,当真是彬彬有礼、和煦稳重,一派名僧模样。
接着,竹解转身指着李云水,温文尔雅:“师弟,我们同在无名修行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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