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没有你搞不定的男人。”艾楚楚笑道,“原来也有。” “温录这个男人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我……真得不懂他。” “有什么难的,男人基本都逃不过美色美酒,你这么漂亮,还怕什么?” “不一样。”舒沫眉头都皱起来。 “要是搞不定的话不如就试试严钦,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公子哥,就算到时候他爸把家产给了别的儿子,你跟着他也不愁吃穿,他对你也不错。” “我会慎重考虑,实在不行,就跟严钦处处。” “对嘛,你在安城很多事不也是他搞定的,他还是有点能力的。我要是你的话就再试试温录,实在不行就赶紧趁年轻嫁给严钦,生了孩子,地位就稳了。” “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温录不愿意再跟我复合……” “男人可能鲜花看多了就想看看野花,你不是说他那个老婆又简单又文静,不是会来事的女人。我劝你别在温录身上花费太多时间,免得丢了温录又丢了严钦,毕竟女人的年纪和容貌都不是保值的东西。” “嗯。”舒沫心里有数。 她恐怕抓不住温录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跟严钦试试,至少,严钦对她很好,比温录不知道好多少。 敷完面膜,舒沫坐在阳台的窗前开了瓶红酒,她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窗外的海景,白皙的双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浴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眼底是模糊的光。 这几年,她回安城发展,严钦帮了她很多,帮她找公寓住下,又帮她的父亲在安城安排了生意。 甚至,她上次看中温氏开发的写字楼,想盘下交给她爸爸打理,但付不起那么多钱,也是严钦跟温录讲的价、帮她付的定金。 严钦知道她喜欢温录,甚至背地里撮合她和温录,这些,她都知道。 这一次,她被温录伤害,严钦就带她出来旅游、散心。 上大学的时候,她跟温录吵架,严钦也都是替她说话,不惜得罪温录。 她都看在眼里,可能……再找不到一个比严钦对她还好的男人。 可她这么多年喜欢的人又只有温录,但也许,她不该这么执着,毕竟婚姻路上,爱情没那么重要,有一个对她好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舒沫仰头喝下一口红酒,面容倒映在干净的玻璃上,窗外是随风摇摆的棕榈树叶,还有沐浴月光的沙滩。 酒店里很安静,只听得到艾楚楚收拾东西的声音。 舒沫长发披肩,虽然刚敷完面膜没有化妆,但素颜也很耐看。 她看着玻璃窗中的自己,再耐看又如何呢,再过几年,她就要被年轻的小姑娘比下去,恐怕到时候她连容貌这个资本都拿不出手。 她甚至很嫉妒童谣,那个普通又平凡的女人,除了长得还不错外,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家里条件都不如她舒沫。 凭什么她却能霸占温录三年,还给温录生下一个儿子。 舒沫觉得上天对她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