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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微笑着用剑气把这家伙给拽了回来。
“叶红鱼。”
“你小时候为什么那么喜欢欺负皮皮啊?”
“是想着他是知守观观主的儿子,是天赋无比异禀的知守观宠儿,你担忧你兄长叶苏在知守观的未来,所以心中才藏着那些腌脏的念头?以至于你兄长事到如今都没有原谅你。”
叶红鱼深深吸了口气。
这才是道痴同意跟着陆泽一块来到长安城的最根本原因。
道痴是个战斗狂魔,是个修道路上的疯子。
但她的根本目标却是追上兄长的脚步,使得兄长的身影不再那般孤单。
若是知晓自己小时候因为欺负陈皮皮,导致兄长这么些年都没有原谅她,叶红鱼无论如何都不会存着那些多余的肮脏心思。
陆泽在陈皮皮那幽怨无比的注视下微笑着离开。
后山诸位弟子们见到陆泽以后纷纷见礼,倒不是夫子这些亲传弟子多么懂礼数,而是因为今日君陌在后山,若是让咱们的二师兄看见不见礼,那等待着他们的结局便会十分的惨。
陆泽站在前几日夫子站在的山崖之上,眺望着夫子跟两位亲传弟子眺望的长安城。
只不过陆泽身边的对象换成了宁缺。
荒原之行的宁缺并不像原着里那般收获巨大,因为陆泽这只蝴蝶的存在,在某种程度上夺走了这位昊天世界原着猪脚的所谓气运,隆庆死在陆泽手上,莲生三十二同样死在了陆泽的手上,宁缺也并未如原着里那般入了魔。
“唉。”
“以前在渭城的时候,老是捧着那本太上感应篇,苦思冥想不得修行真谛。”
“如今跨过千山万水终于踏入了修行道路上,却发现这一路真的难走,而且面前还有小师叔你这个变态的存在,二师兄前几日说过,小师叔很高...那到底有多高呢?”
宁缺望着陆泽,快速的眨着眼睛。
陆泽知晓宁缺究竟是想问些什么,所以他微笑着把那日在岷山南麓一剑化两袖青龙的故事亲自讲述了一遍,还包括着这一剑是如何做到破掉西陵众神官笼罩的阵法包围圈,宁缺听完以后只感觉脑壳很是疼痛。
“便以车驾后面的那位夏侯将军为例。”
“武道巅峰强者与俗世修行者之间差距很大,尤其是在战斗方式之上。”
“夏侯走的是炼体魔宗道路...”
陆泽很是详略得当的把话题转移到了夏侯的身上。
书院后山,陆泽是小师叔,跟夫子是同道中人,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们两个人的目光都并不在尘世间,而是...在天上。
夫子对于昊天的解决办法,其实已经在那日松鹤酒楼的酒中告诉了陆泽。
夫子这些年游历天下,一是为了寻找那所谓的冥界究竟在何处,二来便是将他的气息留在人世间,夫子隐隐之间也感觉到了桑桑的真正身份,只不过还未能真实的确认下来。
夫子心中所想,以人间之力来同化昊天,使得高高在上的昊天跌落到凡俗当中。
陆泽的想法与夫子殊途同归。
不过他是要以大唐帝国为核,将天下所有昊天道的信仰陈规完全打破。
大唐是个极度开放的国度,在唐国境内不乏信奉昊天的存在。
但是在天下世人眼中的大唐却是个没有信仰的地方,因为真正信仰昊天的道徒将己身全部都会奉献给昊天,生为昊天生,死为昊天死,其中最明显的代表便是那位死去的隆庆皇子,月轮国的曲妮麻娣说过大唐是污秽之土。
在大唐信奉昊天的诸多人,是把己身为重,所谓的昊天香火不过只是意思一下。
这种行为,在纯正的昊天道徒看来乃是背叛昊天的悖逆之举。
“先有人,后有天。”
“天是在人的意识当中构造出来的规则集合。”
“我要让大唐的开放意识,传遍到昊天世界。”
“宁缺日天,同样也是件迫在眉睫的事情,毕竟这是为了天下人,需要他的奉献。”
......
冬日的尾巴渐渐溜走,春意开始缓慢的笼罩长安城。
草原之上金帐王庭本是约定在开春以后便掀起对极北之地荒人的进攻,但中原大地之上却显现出来了不可调节的矛盾,矛盾的关键点则是被陆泽彻底引起来的,再加上大唐帝国浩浩荡荡的立储典礼,雄狮眺望猎物的姿态已然出现在了诸国眼中。
这时候,又哪里会有人去把目光放在荒原上的那些荒人身上?
这几月时间里,前往长安城书院挑战陆泽的强者诸多,总计一十七人,其中五名踏入知命境的大修行者,但却无一例外都败亡在了陆泽手上,书院小师叔的青钢剑下沾染了太多的穴,那位白塔寺的道石僧人原本不过是血腥大幕的开始。
挑战者渐渐变少。
书院小师叔的名头已然轰动天下。
西陵神殿,桃山之上花朵依旧明艳,但是好像却没有了往日那般的绚烂多姿。
光明大神官的死并没有在桃山上引发更大轰动,这位常年被禁锢在樊笼阵法当中的老人,死跟活对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