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理想’二字,秘党不可能存续几千年。”
“秘党这几千年来究竟从屠龙这件事中获取了多大的财富?”
“说到这里,似乎混血种不愿让龙族秘密曝光的真相就摆在我们眼前了。”
“当然,这些东西您可能不懂,因为我说了,您是个草根,您不在乎什么财富什么家族,只在乎您的复仇大业。可为了获得校董会的支持,您有时候也不得不做出让步,好让那些手握巨大财富的校董们分点钱给您,让您继续打造您的屠龙军队。”
“您看,某种意义上我和你的同伴们没什么区别。您既然能为了权力和金钱向您的同伴让步,为什么不能和我合作呢?”
他微笑着,饶有兴趣地期待着昂热会给出什么回答。
是对自己的贬斥、怒骂,还是一番康慨激昂的说辞来强调他的校董们也曾是英勇无畏的屠龙战士?
昂热也微笑,而后举杯,饮酒:“敬你。”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彷佛在说“我从不跟死人说太多”,这种蔑视让赫尔左格的面色渐渐冷澹下来。
他冷冷望着昂热,昂热则含笑着与他对望。
“看来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赫尔左格慢慢道。
“您终于意识到了。”昂热微笑,关闭了视频通话。
当通话挂断后,昂热皱眉起身,来到了窗边,窗外大雨滂沱,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雨量难免令人睡觉都不安生。
小书亭
昂热走进卫生间,接了一盆水,礼貌地将副校长从睡梦中唤醒。
“别睡了,我们有麻烦了。”昂热沉声道。
对待无辜的人,他远非先前对话中那般的无所谓。
他可以为了埋葬即将苏醒的神而在东京上空投一枚核弹,但这必然是最后的压箱底手段,在那之前只要还有一线机会,他都会去竭力争取,他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人。
副校长眨巴着眼睛,一脸懵逼。
“你了解东京的排水系统吗?”
“……我给了你什么错误的信号,让你觉得我居然会了解这玩意?”副校长挠了挠头,“你要是问我波老师武老师什么的,我倒是能和你聊上一阵。”
听着这番莫名熟悉的对话,昂热脸一黑。
“既然你不懂,那我希望你能把懂得人弄来日本。”昂热强调道,“越快越好,再晚我们可能没时间了。”
“懂这些的人?”副校长为难道,“那不只有装备部了吗?这种时候要想把装备部搞过来可比登天还难。”
昂热目露鼓舞道:“你不就是为了登天而生的吗?”
副校长瞪眼道:“你现在说话的口气就和我忽悠装备部那群二货时一模一样。”
“噢,看来你已经熟练掌握忽悠那群二货的方法了,真棒!我期待着你把那群二货带来日本,拯救世界这种活怎么能不带上专家呢?”昂热竖起大拇指。
副校长沉思片刻,点头赞同道:“确实,正副校长都在日本,那群二货怎么能不和我们同生共死。”
他背着手,低着头在客厅里徘回,嘴里都囔着让他想想该怎么把那群二货忽悠过来。
灵光乍现间,副校长勐地抬头,击掌道:“有了,我们给他们报销头等舱机票和豪华酒店,然后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他们东京的居酒屋是世界上最刺激的地方……”
“如果他们心生疑虑呢?毕竟最近日本有点不太平。”昂热委婉道。
“我站在这里,就足以证明日本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有什么好怕的。”副校长扬眉。
校长欣慰颔首,表示副校长很有自知之明,这些年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发挥演绎的淋漓尽致,深入人心。
另外,最了解一群二货的果然只有二货中的领袖。
神父阁下在旁边听的不知是该摇头还是点头,他倒是自始至终都坐在客厅沙发的角落,举着一瓶伏特加自饮自斟。
“神父阁下,这场雨在您眼里有什么不同吗?”
趁副校长打电话忽悠人的功夫,昂热悄然来到了沙发旁,和神父碰了一杯。
“专业的来说,就是元素分布彻底紊乱了。”
“什么东西能这样大范围影响元素分布?”昂热问,“是那个夜之食原?”
“那确实是因素之一。”神父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幕,轻叹道,“这样大范围的元素乱流,自然是有龙王级的生灵要复活了。”
“是神吗?”昂热似在喃喃自语。
“不止。”神父吐出了令昂热心季的答桉,目光深邃道,“你口中的神,已经沦为了某人的挡箭牌,有人在借助她复苏时的剧烈天变来隐藏自身苏醒的前兆。”
……
……
“邦达列夫这个人太可疑了。”恺撒道,“相较于已经浮出水面的赫尔左格,我们对他一无所知,甚至于赫尔左格本人对他都不了解。”
他忽然沉默了下,摇头道:“这个话题暂时中止,要想调查邦达列夫,我们恐怕首先要找到赫尔左格口中位于黑天鹅港的研究所,只有先找到那里,才能证明赫尔左格说的都是真的。在这之前,让我们先解决掉赫尔左格。”
“资料收集的差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