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要拜托你。”诺恩斯清了清嗓子,旋即底气很足道,“我手下的情报组织前段时间不小心浪了下,好像进入你们秘党视野了,你帮帮忙疏通、掩盖下,你也知道的,老娘弄这些东西不都是为了你嘛,等老娘归了西,这些东西最后不还是要落你手里。”
楚子航皱眉,“你的情报组织?”
“嗯,不然你以为我情报天上掉下来的?”诺恩斯漫不经心道,“组织基地在丹麦,有空来玩玩,顺便有个东西给你。”
丹麦?
楚子航瞬间回忆起那个叫江流的猎人,对方曾提到过他曾完成的任务中,曾获得过一把奇怪的剑鞘以及宝石,最终都送往了丹麦。
如果他没猜错,剑鞘应该就是【理想乡】,而宝石……是这把炼金套具所差的最后一环。
“我会尽力。”楚子航缓缓道,“但这事我也没法下包票,我在秘党内的话语权并不高。”
“哼哼……很快就会高起来了。”诺恩斯神神秘秘道。
“什么意思?”楚子航不解道。
“秘党是一个庞然大物,虽说它确实快漏成了一个筛子,但它潜在的力量依旧不容小觑,这里指的是能撬动的人类世界的力量。”诺恩斯轻笑道,“最近什么牛鬼蛇神都开始动起来了,暗杀的暗杀,篡位的篡位,总归来说不过夺权二字,大洗牌要开始了,谁都不想在大洗牌前就黯然退场,那就必须握住更多的力量和底牌,握紧权与力的人,才有资格在接下来的大动乱中保护心爱的人,以及争夺更多东西。”
“我知道小子航你对权与力什么的不感兴趣,但有时候由不得你,你不争,自会有别人来争。”
“如果不想沦为你师弟的累赘,你就必须掌握足够的话语权,而刚巧,据我所知,你那便宜养父所在的贝奥武夫家族,也准备挪挪几十年没挪过的屁股,准备入场了。”
楚子航心中震动,诺恩斯的话隐隐让他看到了一个波澜起伏的大世。
他不由想起了那一夜的东京,满城哀嚎,在能轻易倾覆整个东京,乃至整座日本的灾难面前,全城人都在逃命,可真正逃离那个国度的只有权力最高层的“大人物”。
在那一夜他们是旁观者,更是拯救者,可有朝一日他们也会沦为局中人,和那些苦苦等待黎明升起的普通人一样。
而要想避免这样的结局,他们就必须努力掌握更多的力量,届时无论是选择保护身边的人,还是为身边的人去斩断灾劫源头,都由得他们自己选择。
“诺恩斯……他们是想成为世界的主人,还是想推翻这座世界?”楚子航迎着满天海风问道。
夜幕已深,海浪声回荡在天地之间,远方垂落的无边夜云下是谁也无法描绘的波澜壮阔。
诺恩斯轻声给了他一个答复。
“有些人只是想要活下去,有些人则想要活的更好,有些人想完成世代继承的远大理想,有些人则一心达成自己长达几千年的野心,还有些人想看看世界的尽头、彼端的星空,重回自己记忆中失落的故土……”
“而无论他们是为了什么,又要去往何处,他们都不会介意牺牲整个世界,来达成自己的所愿。”
“正如历史的车轮从不会因为某些人的痛哭和嘶吼而停下庞大齿轮绞和前进的历程。”
“这座世界,从来如此。”
漫长如这个长夜的沉默后,楚子航轻声道:“从来如此,就是对的吗?”
“我们的世界向来不讲对错。”诺恩斯回道。
“只论权力?”楚子航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了压抑不住的低笑声,笑声中竟是由衷的赞赏与欣慰。
“你既然能认识到这一步,那日后何不去站在那些人的面前,亲口问一问他们?”
“有机会的话,我会的。”
这两天很忙,也很麻,疫情严重了,我另一位前辈被“封印”了,本来部门就三个人,日常分摊下来经理最忙,我们相对轻松点,结果现在我要接过另一位前辈的活,边学边做,真麻了,我也好想被封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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