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婢女急得朝外骂人。
车夫不为所动,不屑一笑,赔礼和掉脑袋哪个重要,他当然分得清。
于是在何嘉月婢女的呵斥声中,他再一次加快了马车行驶的速度。
深夜,几人很快回到了夏府。
才一下马,管家就迎了上来,朝着夏昭递出了家信,“真是奇怪,不是驿站的人送来的。”
夏昭甩开信纸看完,眉头微微一皱,脸色有些难看。
“二哥,怎么了?”夏璃察觉到了不对劲,忙迎上来想查看书信内容。
夏昭将信递给夏璃。
夏璃看完也眉头一皱。
夏阳:“你们怎么了?大伯在信里说了些什么?”
夏昭就道,“没什么,爹爹他们在青州收到被治欺君之罪的圣旨,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