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千却丝毫不将他的大招放在眼里,冷冷吐出几个字,“雕虫小技。”
瑾七眼见情况不妙,几乎在夏立年打到李千的同一时间,也朝李千扔出了夏璃的爆破符。
“轰!”
李千被只顾着接夏立年的招,全然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们还有东西搞偷袭。
被这样猝不及防一炸,他猛地后退几步,瞳孔骤缩。
怎么可能?
这是谁画的符?
为何能对他炸出伤害?
还没从爆炸中反应过来,他又被夏立年的一掌,给打吐了一口血。
“噗——”
他擦了擦嘴角,一脸不可置信,
随即催动体内功法,一掌将夏立年轰飞出去,摔到夏夫人身边。
夏立年也吐了血,但他依旧笑着看向夏夫人,“夫人,我给你出气了,烟花好看不?”
“死鬼,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些。”夏夫人嘴上在怪罪,嘴角的笑容却始终没有落下。
烟花?
李千冷着脸。
你俩拿我搞浪漫是吧?
等他缓过来时,身上已被炸伤,青袍黑了一大片,就连凹凸不平的半边脸,也感到火辣辣的一阵疼。
若不是他修为高深,早被炸糊了。
知道夏立年夫妇一时半会跑不掉,他将阴狠的目光看向瑾七。
“你不是修道之人,这符从哪来的?”
他不信,他不信这个世上,除了青云观主和老掌门,还有其他人画出来的符箓能伤到他。
瑾七一口唾沫喷出,“呸,是你爹给的。”
“你是不是找死?”
李千被炸了一道,本来心情就不好,若不是这道符箓,夏立年夫妻俩怎么可能能伤到他。
他伸手准备将瑾七从地上掐起。
却在这个时候,一鞭子抽向他的手背,他疼得呲牙咧嘴,忙收回了手甩了甩。
将目光看向一旁的丹青,这死丫头吃什么长大的,能抽那么重?
要不是他是修道之人,手背上只留了一道红痕,怕是手骨都得被她抽断。
丹青嘿嘿一笑,“偷袭嘛,我学到了。”
瑾七颇为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李千气得要死,这两个人怎么都如此卑鄙。
都是跟谁学的?
年纪轻轻不学好。
越想越气,直接朝着地上两人就一掌打出,蹲下身一手一个将他们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瑾七!丹青!”
夏立年夫妻俩几乎是异口同声,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忍着身体剧痛,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就朝着他们奔过去。
他们是因为自己才受伤,李千稍微用点劲,他们怕是就要被掐死。
李千转头看了眼那对自不量力的夫妇,一脚再将他们踹开,冷着脸对瑾七问道,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那个符箓是谁画的?”
瑾七脸因缺氧而通红,一旁的丹青亦是如此。
他意识到,如果再激怒这个人,他们的脖子一定会被掐断。
“我说······先放···放开······”
他几乎是喘不过气说的。
李千微微松了些,但还是没有放开他们,“说!”
瑾七在死亡的边缘疯狂拉回意识,就在他准备开口时,一道清亮的女声从夜色之中传来,
“是我给他的!”
话落,一支暗器快速袭来,李千的手被猝不及防一击,手一抖松开了瑾七。
正当他想着防备暗器时,一道符箓化为的利剑,又对着他另一只手狠狠一击,他一个颤抖,又松开了丹青。
他娘的,卑鄙小人!
又搞偷袭。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家子都是卑鄙小人!
李千暗暗咬牙,朝着那夜色下看去。
一身黑衣,却精致窈窕的少女,从黑暗中缓缓出现,黑衣衬托她灵动精致的五官,更显得利落飒气。
她的身后,同样跟着一个面容如霁月天雪般的清冷男子,同样也是身形修长一身黑衣。
李千一眼就看出两人的夫妻之缘。
不过这并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是方才的符箓,竟出自眼前这个少女之手?
怎么可能?
她是玄学妖孽吗?
“那张爆破用的符箓,当真是你画的?”
李千不确定再问一次,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有那么大本事,一定是她师傅或者长辈才有的本事。
夏璃没有理会他,扫视了一眼伤倒在地的众人,目光瞬间变得冷冽,不紧不慢质问道,“是你伤了他们?”
这样的语气,让在场众人感到极强的压迫感。
平日里嘻嘻哈哈,浪荡纨绔的夏璃,忽然变得这样可怕,巨大的反差感让他们心生敬意。
可容辞却感到不对,夏璃这幅样子,定是被惹怒到极致才会表现出来的反应。
李千冷冷一笑,“我就说凭夏立年怎么可能破掉我的阵法,原来是你在帮他们,我只是想抓他们罢了,谁让他们不知好歹反抗我,真是自不量力······”
“砰!”
一阵巨响,李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