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
屋里的另外两人,一个坐在床边,另一个则焦急的来回踱步。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被禁止出入坐忘滩?!”
程安一身皂袍,眼中隐含怒意,时不时地看向床上的媚娘,似乎在等她开口解释。
不能上坐忘滩观想,就相当于断绝了修行的希望,也断绝了自己的前程。
可他越是焦急的询问,程媚娘却越是不说。
所以只能在屋里走来走去。
“乖女儿,你倒是说话呀。”
坐在床边的女人,长得跟媚娘有五六分像,但身姿丰腴,犹胜风情,只是顾盼之间,总是流露出几分凉薄之色。
“芸娘那小贱人呢!”
“怎么不见她跟你一起回来!”
听到‘芸娘’两个字。
媚娘再也绷不住,登时嚎啕大哭起来。
程安停下了脚步,面色不定。
程氏则目光生寒:“好啊,果然跟这个小贱人有关!”
“我就说她在咱们家早晚是个祸害!”
她的声音很尖,好像透着煞气。
骂完之后,还狠狠地瞪了程安一眼。
程安面色一紧,但终究什么话也没说。
这时媚娘也终于压不住心中委屈,将今天发生的事,爆豆子一般说了一遍。
“什么?芸娘顿悟了?!”
听到这个消息,程氏的脸色登时变得苍白了几分。
一旦顿悟,就相当于成了景士。
也就是说她已经不是,那个能够任意拿捏的小贱婢了。
“祸害!祸害!”
程氏咬牙切齿的骂道。
这时候程安却拧着眉头:“那个肺痨鬼是哪来的?”
“他为什么跟芸娘认识,还带她去坐忘滩?”
程氏面色一变,她忽然想起前不久芸娘带回家里的那个死人。
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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