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休养,娇娇过来了一趟。
她特地趁着没人的时候,到屋子里一瞧,那张刻薄的小嘴也说了几句体己话,“好端端的怎么病得这么重,前两日过来看你的时候还不是这般模样呢,王爷呢,你病这么重他怎么不来瞧一瞧你!”
“好了,我生病与旁人有什么关系。”顾锦婳扯出一丝笑,“你来干什么,铺子里有什么事情吗?”
娇娇拉了把椅子坐下,一手漫不经心地支着头,“我这不是特地过来瞧一瞧你,看看你死了没。”
“托您记挂,还活得好好的。”
“你就臭贫嘴吧!我跟你说真的,怎么不见王爷守在这儿啊,以往你们俩不是如胶似漆的,你病的这么严重不会是因为他吧?”
“嗯。”顾锦婳没有遮掩。
在娇娇的面前,她也是遮掩不过去的。
“我就知道,这男人是毒也是药,就看什么时候了,你这回病得这么厉害,想必你们俩也断了吧,听我一句劝要是有误会就说清楚,要是解释不清楚,那就趁早断了好,长痛不如短痛嘛。”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顾锦婳执意地想。
娇娇笑了,“自古没有两全之事,你们这事儿若真能这么好解决,你也就不会病得这么厉害,而王爷他也就不会……”
娇娇意识到自己多嘴,连忙把话憋了回去。
顾锦婳凝眉看她,“裴君泽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