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书霖拧了下眉。
周博庸和周柠对视一眼,连忙拍门,不过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几人连忙走进去。
“臭娘们儿!老子打死你!”
男人举起手,江晚刚要抬脚,瞟见门口孙书霖他们,她忍住了。
然而男人手还没落下,霍辞忧就冲到他面前,一记铁头功顶了上去,“不许欺负娘亲!我打洗你!”
男人冷不丁地被撞,恰好被撞的是江晚踢过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
孙书霖走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周柠:“姐姐,他们是谁?刚才为什么要打你们?”
江晚看了孙书霖一眼,正要行礼,他却摇头。
江晚便将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
孙书霖看向作乱的父子俩,“橱柜坏成了什么样子?坏之前你们做了什么?”
“滚滚滚!你们又是哪里来的?我告诉你们,就算人多也没用,我爹这伤必须五两银子!”
周柠:“你讹人呢?!又不是他们打的,难道你们说是被橱柜伤的就是被橱柜伤的?你们怎么证明自己没说慌?”
“臭娘们儿!你别多管闲事,小心老子弄死你!”
孙书霖慢悠悠坐到了院子里放着的椅子上。
“江晚,把你们村长叫来,再多叫几个青壮年。”
霍父反应过来,连忙道:“我这就去!”
受伤的老人和凶狠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慌神。
“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喊人打我和我爹,官府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周柠一听,脱口而出道:“官府老爷?你知道……”
“柠儿!”孙书霖阻止了她继续下去,“等着他们村长来了再说。”
霍母见刚来的这几人衣着不凡,又都在帮他们一家,连忙又搬出来几个椅子,“快坐快坐!”
周博庸笑眯眯地坐下,“谢谢。”
周柠直接挽住江晚的手,“姐姐,你放心,我们会帮你的!书霖哥哥不会让你们被欺负的。”
江晚垂眸看了一眼被她挽住的手臂,都僵住了。
霍母听着周柠的话,偷偷看向长相周正,气质卓然的孙书霖,心里一沉。
霍辞忧悄悄打量着周柠,周博庸和孙书霖,满脸好奇。
作乱的两人则表情凶狠。
很快,一阵吵嚷声起,村长跟着霍父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青壮年。
村长一进来,就着急道:“怎么回事?”
他打量了一周,目光率先落到明显找事的两人身上。
看了一眼,他又看向坐着的周博庸和孙书霖。
本来一扫而过,可对着孙书霖的脸,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可了不得!
只见他眼睛猛然瞪大,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孙书霖,下一秒,“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草民见……见过县令大人!!”
众人呆了,身后的青年们连忙也都跪了下来。
霍父霍母双腿一软,也跪了下来。
霍辞忧一看,虽然不懂,可也知道随大流。
“咚!”
“县令大人好~”
而还在怒气冲冲的那两人浑身僵硬,冷汗直接从背部流下。
他们呆呆地看向孙书霖。
孙书霖目光灼人的盯着他们,皮笑肉不笑,“都起来吧。”
“你们父子俩家在哪里?本官带着人随你们去看看橱柜。”
“我倒要看看什么橱柜只能用一个月,橱柜坏了,到底是怎么伤的人!”
脑袋磕坏的老人脸苍白得不像话,他无力地瘫软在地,“大……大人,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他儿子又气又恨,可眼前人是县令,如果要去他家的话,肯定会查出来的,他知道完了。
“给我从实招来!”孙书霖猛拍了一下桌子。
儿子还想嘴硬,然而老子却已经吓得什么都憋不住了。
“草民……草民不是故意的,我儿子喝酒回来把橱柜弄坏了,我也受了伤,因为花了不少银子,就……就……”
男人狠狠瞪他,“老不死的!你胡说什么?!”
“儿啊,这是县令大人啊,我们还是……”
“闭嘴!”男人呵道。
孙书霖脸色铁青,“岂有此理!”
“霍丰名!”
村长连忙上前,“草民在!”
“你带人把这两人押到县衙去!”
“是!”
闹剧结束,霍家院子瞬间安静了。
霍父霍母看看孙书霖,又看看江晚,心里忐忑极了,也不知道江晚是怎么认识县令的。
霍辞忧仰着小脑袋好奇地看着孙书霖,小迷弟似的。
帮他们把坏人赶走的大人物啊!好厉害!
江晚对孙书霖行了个礼,“大人,不知您到此是有什么事吗?”
孙书霖还没开口,周博庸就起身,“姑娘,你救了我闺女,我们是特意来感谢你的,县令大人也说要对你嘉奖。”
江晚一愣。
霍父霍母面面相觑。
只有霍辞忧立刻就觉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我知道!娘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