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打着哆嗦流着鼻涕,一边浑浑噩噩地重复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意义的一切。” “我也不是拉斐尔,他刻意无视内心的质疑,自我说服自我洗脑,相信‘天将降大任必先草你麻痹’的那一套忽悠,把磨难和苦行当作出路。” 泰尔斯闻言皱眉。 “面对绝日严寒,我没有蠢到去硬撼风雪,但也不甘沦为冰霜奴仆。” 米兰达眯起眼睛,褪去方才的悲哀之色,重新变得坚毅。 “我将自寻出路。” “这就是我,这才是我,才是他妈的米兰达·亚伦德。” 女剑士坚定地看着星湖公爵,后者不由正色以对。 “这就是这件事的意义。” “我是我自己的主人,是断龙要塞的——‘无冬利剑’。” 下一秒,米兰达伸手抄起靠在窗沿的佩剑,把它重新挂上腰带。 “鹰翔要塞。” 米兰达嗓音冷冽,目中有神: “北境无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