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该你说话的……” “闭嘴,哥哥,”希来回过头,手指往詹恩的方向恶狠狠一戳,“这都是你自以为是捅出来的篓子!陷阱,哈?筹码更多,哈?大局已定?哈,哈,哈!” 詹恩面色一沉。 泰尔斯见状叹气道:“希来,这事儿确实和你无关……” 希来勐地转身,直指泰尔斯的脑门: “别告诉我这跟我无关,小屁孩儿!要是你不来相亲,老娘我什么事都没有!” 泰尔斯皱起眉头。 经过希来这么一下蛮横的抢白,双方人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气氛稍霁。 希来努力平复好情绪,低声对两人道: “好吧,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看彼此不顺眼,但我也不强求你们喜欢彼此……” “不,希来,这已经不仅仅关乎我和他的关系……” “我看他倒是和他父亲一样,挺喜欢翡翠城的……” “闭嘴!” 希来愤怒地打断他们,令两人齐齐一顿。 她深吸一口气,先竭力劝服王子: “听着,泰尔斯,我知道,我哥哥关己则乱,他不愿放弃已有的优势,不愿吐出吃到嘴里的肉,但是……” 话说一半,希来缓缓叹息: “但是,泰尔斯,你得理解,如果你现在站出来支持费德里科的那些指控:弑父,灭口……这么做不仅是不让詹恩赢,你这是更要逼他死。” 泰尔斯一顿。 “我知道,我明白,但请你相信我,希来,这只是暂时的,唯有这样我才能掌控住局势,才能掌握主动,选择进退……” “我猜你也是这么跟安克·拜拉尔说的吧?”詹恩冷笑道。 泰尔斯眼皮一跳。 “用你那惯会伪善演戏的花言巧语——‘请你相信我’,骗他说你会帮他,会救他,这才最骗得他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走进监狱,才好让心善见不得人受苦的你,眼不见为净?” 泰尔斯浑身一颤,他缓缓抬起头。 “詹恩!” 希来回过头,表情瞬间凶狠起来: “我说了让你闭嘴!” 但她晚了,王子的目光彻底阴沉下来。 “我说了,你少提他的名字。”泰尔斯面无表情地望着冷笑连连的詹恩。 “谁?”詹恩故意讽刺道,“噢,你是说安克,安克·拜拉尔?那个被好心的你送进白骨之牢,终生不见天日的西荒倒霉蛋?” 希来只觉头疼欲裂: “啊,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旧怨以及怎么结下的,但我知道那一定很愚蠢,所以能不能……” 泰尔斯笑了。 “那封信,詹恩。” 泰尔斯轻笑着开口: “那封你写给我父亲,低声下气,奴颜婢膝,献媚乞和的信,是被我亲手撕掉的。” 詹恩眼神一凝。 “就在御前会议,当着他的面,撕成碎片。” 泰尔斯轻嗤道: “所以我才能得到他的恩准,得以来到这里,以便让你亲眼看到:我是怎么把你……” “泰尔斯!” 希来回头打断,难以置信。 但她同样迟了,詹恩望着泰尔斯,眼神既复杂,又解脱。 到最后,他竟然露出一丝不祥的笑意。 “很好,很好。”詹恩轻轻鼓掌,向着塞舌尔努了努下巴。 塞舌尔明白了南岸公爵的意思,他讽刺地瞥了拉架的卡西恩一眼,随即下令: “翡翠军团,协助警戒厅,清除阻碍,押送犯人!” 唰! 下一秒,最前排的翡翠军士们武器出鞘,遥遥指向米兰达! 唰! 星湖卫队一方,哥洛佛怒吼一声拔剑上前,罗尔夫和摩根则一脸狠色紧随其后,三人站到米兰达身侧,毫不畏惧地对上塞舌尔和他的军士们。 虽然人数悬殊,但星湖卫队与翡翠军团的对峙意义非凡,从他们附近的人开始,许多观众惊恐不已,人群骚动连连。 “发生什么了?” “谈崩了?” “糟糕,我还以为他们关系很好……” “冲卡,挤也要挤出去啊!” 谣言传递,恐慌逐渐蔓延到整个竞技场,维持秩序的卫兵和警戒官们越发吃力。 冲突的最中心,泰尔斯和詹恩近在迟尺,一方坚定,一方冷酷。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