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西部的空域中,一架歼教-7上,一老一新两名飞行员正在驾驶它进行训练科目。
在完成第一个滚转后,耳麦里响起了塔台的声音:
“老鹰,你机上方有一架GJ-21流星高教机,请注意,完毕。”
“老鹰收到。”
“雏鹰收到。”
后座的教官抬起头,果然看到一架红白涂装的漂亮流星高教机高速掠过留下的尾迹。
“雏鹰”也看了一眼,然后有些羡慕地说道:
“头儿,私企都飞电传飞控的教练机了,流星高教机能飞2.2万米2.2倍音速吧?为啥我们还在飞歼教7,啥时候能飞上教10啊。”
老鹰:“教10?那是首都和西疆的尖子才飞的上,这批歼教7还是东南换装山鹰高教机换下来的,有歼教7飞也不错了,再说人家是培养航天员,能一样吗。”
说起来GJ-21流星高教机,原本设计指标是最大升限16500米,最大速度1.6马赫,和各国的标准教练机差不多。
但在实际制造的时候新远的工程师们觉得太慢了,也发挥不出XW-9高空高速的性能,于是修改了翼型,一路改到了“双二二”指标,也就是22000米,2.2马赫。
其实还能更高,但那样不太划算,不过即使是现在也很夸张了,流星高教机空重6吨,最大起飞质量14吨,搭载一台XW-9推重比直接过1,巡航半径750公里。
这基本就是个瘦身版外加机动性超级加强的歼八,而且实际上GJ-21的翼型通常都用在1.8马赫以下的战斗机上,之所以能上2.2马赫,纯靠推重比大硬推。
XW-9高空数据和油耗太优秀了,601所甚至动过买两台制造双三三指标的歼8IV的念头。
这样的流星高教机在被制造出来后就频繁飞行,让附近空军基地的菜鸟好不羡慕。
老鹰:“其实倒也不是开不上,下周我要轮换去虎山机场飞行学校监督,到时候我开上了,一定在天上给你示范一次眼镜蛇,好好学。”
雏鹰:“……”
“真羡慕这些学生啊,放了假就可劲飞,我就没见过天上飞行学校的飞机少过五十架。”
“好了雏鹰,马上我们进入低空飞行,鹰巢,雷达看到鸟群了吗?”
“老鹰,目前没有,请注意安全。”
“明白,雏鹰,向前推杆加油门!”
“……”
地面上,邓磊看着十架彩云教练机在排队等候起飞,难受又小心地活动了一下脖子,才抬头望着远处飞过的歼教7.
10月4日,经历了6个多月208天太空之旅的邓磊坐着进步号航天飞机,在新远发射场的机场降落。
这一次,他还是站着走出来的,就是相比之前有点累。
地面一直认为,超过6个月的零重力环境会让航天员的身体难以适应重力,下来之后至少要躺着休养4到7天才能调整过来。
这不仅仅是意志力问题,还有体内器官已经适应了零重力,突然再调整是很困难的。
但这一次乘坐团结好返回的四人都没有让他们抬出来,还是站着走出来的。
因为航天飞机和飞船不一样,要经历比较长的减速和滑翔过程,感受重力的过程有差不多两个小时,身体在这个过程中已经慢慢调整过来了。
只要不是太剧烈的运动,四名乘员都没什么大问题。
下一批乘组是10月20日发射的团结号航天飞机搭载6人,航天局依然是三名职业航天员,但新远出的三名全是载荷专家,其中就有郭申。
虽然后者一直嚷嚷着自己要搞H2M的制造工作,但还是被谢廖夫送去了机场。
谢廖夫才是真正的大忙人,彻底熟悉基地工作的谢廖夫接连主持了多个项目,恢复了他在联盟时候的工作狂状态。
24岁的身体健康而富有活力,缠绕科罗廖夫晚年的病痛全部消失,现在他只想全力以赴的工作,B级基地和华国的庞大产能是他在联盟时期不可想象的。
当初他对林炬说的是:“在我们那个时代,我都认为现在的人类应当已经建立了火星城市,再不济也有殖民地了,但现在两个阵营还在为登陆月球而努力,这是严重的退步。
以新远的力量,我们要在二十年、最好十年的时间里就把人类的足迹踏遍太阳系!”
即使是基地的休假时间,谢廖夫也只是待在设计室不断构想新飞船、新火箭,各大行星、卫星的登陆计划等等,一心一意地在向太空前进。
……
10月10日,卡拉维拉尔角发射场。
一艘属于内华达山脉公司,S计划的继承者,追梦者号小型航天飞机吊装在阿特拉斯V(宇宙神V)火箭上,正在准备发射。
内华达山脉公司原本就准备在2016年的11月份进行首次追梦者的发射,而在NACA的大力扶持和缩减质量指标后,追梦者的进度更快了。
虽然提前了一个月,但这艘15吨重的“DreaChaserBlok1”,追梦者B1版本却并非试验机,而是理论上已经能够载人的正式版。